寄印传奇纯爱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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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骗骗老百姓罢了」正是这样。
在我古怪的昨天,一如离的当下,有一种普遍的娱乐。
人们喜欢指着荧屏上的各色人物,谈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说一些诸如谁被谁搞掉了的话。
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
但那天,我却有些心烦意乱,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
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
俩小孩在打弹球。
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
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
这小孩就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
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婶。
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
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
蒋婶个子不高,挺丰满,性子火,嗓门大。
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
那天她穿了条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我这才发现她早已俏脸通红,不由赶忙撇过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女人出来了。
一时花枝招展。
蒋婶就夸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
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
无论她们去哪儿,我逃开都来不及呢。
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陈老师就笑了笑:「那活该你看门儿的命」我本想在床上躺会儿,迷瞪间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总忍不住去攥兜里的弹簧刀,想把它拿出来瞧瞧。
但它好像死死焊在我的腿上,怎么也取不下来。
再睁眼已将近四点。
我愣了半晌,洗把脸,又站在院子里唱了首郑智化的老歌。
骑车出门时,阳光惨白而刺目。
拐过前面仓房就是陆永平家,我加快了速度。
在水泥板的尽头,有一排建成不久即遭无端废弃的红砖平房,它是大跃进年代时的畸形产物,人们都叫它「大食堂」。
听母亲说,在那个可笑的年代,姥姥和姥爷总领着大姨、母亲和小舅,在拥挤不堪、熙熙嚷嚷的大食堂里狼吞虎咽地用餐。
现如今大食堂早已是破败不堪,被陆永平据为己有改做仓库,用来堆放自家酒店废弃物。
仓库门窗、玻璃均被击碎,煤气炉灶被锁死,暖气管全部冻裂,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嘀哒嘀哒地漫溢着黄水。
跳过开着的窗户扇,有一条狭窄的空地,堆积着霉烂的垃圾。
用布满锈钉的木头子扒开厚厚的垃圾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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