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8)
第(12/16)节
味的碱性气体扑鼻而来,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
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只在毛片中见过。
此时此刻,那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浓郁腥臊味,就算有刀搁脖子上,也无法让我于痴迷中停顿下来。
母亲扬了扬下巴,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后来就没了音。
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经过漫长而无声地舔舐后,再吞咽下去。
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
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
然而我现在无疑具有了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
我像头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
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
或许是为了让乳房安分点,我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
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
于是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
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
橘色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
而母亲,则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
她脸扭在一旁,裹满汗水的头发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却夹紧了我的脑袋。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甜蜜得令人窒息。
于是我起身开了灯。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开什么灯!」于是我又关了灯。
我重新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和血水都蹭在了挂历上。
接下来我又洗了洗手,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
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
回来时,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我隐在阴影中,没有吭声。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我扭头盯着母亲,还是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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