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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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02级绘画一班。
这位老乡的作品是一幅再庸俗不过的裸体画,名曰《洗头的女人》。
确实是个洗头的女人,有长发,有水流,有奶子,有屁股。
画面坑坑洼洼,色彩斑驳迥异,女人肉体丰腴,曲线夸张,一切都流动了起来。
一种新印象派和抽象主义的结合体。
当然,对艺术,我一窍不通。
也就是说,以上所言完全是瞎逼胡扯。
不过如白毛衣所说,这个作品难得让人眼前一亮。
就是这个周二晚上,我请乐队哥几个好好喝了一顿。
大家说,真是他妈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啥喜事儿吗?」没有,这世道哪还有什么喜事儿,明早出门不被车撞死就是天大的喜事儿了。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还真有喜事儿,」大波把桌子擂得咚咚响:「咱们哪,关键是赶快录音,起码搞个小样出来,PK14咋就蹿得这么快,经验啊标杆啊血腥的教训啊」接下来,这逼从编曲、采样、歌词、演奏技巧、乃至对平民乐器的热爱上论证了「掏粪女孩」胜过「PK14」的120个地方,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掌声雷动中,我们又干掉了一大杯扎啤,并一致决定:录音就录音吧,咱们这种伟大的声音艺术经得起任何形式的摧残。
周四下午民法课后,我跟大波跑了趟市区。
尽管各种明里暗里、光鲜污浊的录音棚都摸了个遍,结论还是只有一个:拿钱。
市场经济,无可厚非,这种事儿毫无办法。
大波为此揪掉了好几根胡子,我觉得莫名其妙。
倒不是不值当,而是哪怕您老化作一只秃鹫,这一万多还是一分不能少。
在二号楼前和大波分手后,我沿着西侧甬道往宿舍走。
使鬼差,就在西子湖畔的标志物前——一块上书「西湖」的石头,我一抬头便看到了陈瑶。
除了陈瑶,还有一个花枝招展的成熟女人。
她们在激烈对峙,面红耳赤的样子令人十分满足。
于是我迅速冲了过去。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比如大喝一声「呔,纳命来」。
然而情况不太允许,我的从天而降似是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唇枪舌箭,足有一两秒都没人说话。
翻了翻眼皮后,陈瑶才拉住了我。
她说:「你咋来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在我足以看清女人外貌衣着的情况下(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了身白色亚麻套裙,左手攥着黑色手袋,右臂上托一件白色亚麻坎肩,腿裹黑丝,脚蹬黑色松糕凉鞋),陈瑶又说:「这是我妈」兴许是天太热,我女朋友满面通红,嘴角都起了个水泡。
********************搞不好为什么,整整一周我都有点亢奋莫名。
饭量大,嗓门高,睡眠好,乃至动作浮夸,思想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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