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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21)

第(2/14)节
因为他老的支持,艺术学院的老熟人们才得以成功晋级。

    当然,成绩不错,七战全胜,拿了满点十四分。

    真是令人惊讶。

    而我之所以知道,自然是李俊友情相告。

    几乎每场比赛后,他都要屁颠屁颠地跑来互通成绩,然后说:「干得好!加油啊!」在周日下午干燥得几乎能烫伤人脸的暖风中,他摇着手里的「佳得乐」,兴奋地叫道:「复赛该不会碰着吧,咱们?」大喉结汗津津的,玻璃篮板又白得耀眼,更让我觉得自己是艘吃苦耐劳的沙漠之舟。

    于是我说:「难说」十五号也坐在不远的树荫下——核对完成绩前谁也不能离开——他往这边瞅了好几眼,叼在嘴角的软中华使那张扬的头颅看起来像只冒烟的夜壶。

    于是我又笑了笑说:「很有可能」此时此刻,我恐怕要再次发自内心地赞美金钱了。

    官宦子弟就是有钱,为了这个三人篮球赛,这帮人统一整了身耐克队服——连李阙如都发了一套。

    后者的背上印上了汉字「李阙如」,一如十五号的背上印上了「陈晨」。

    ********************晚上母亲来电话时,我正冲凉,之后只好给她拨回去。

    好半晌才接,声音慵懒,但依旧明快。

    问她咋了,母亲说有点累,沙发上躺了一会。

    「还没吃饭?」「没呢,」她笑笑:「刚起来,正打算做」「咋了嘛?」我吸了吸鼻子。

    「没事儿,兴许着了凉,有点小感冒」过了会她又说你也注意身体,今年雨水多,昨儿个水电站就出了事。

    我说哪。

    她说平河水库啊。

    如你所料,奶奶的叨语在那头适时响起「看当领导的咋说」、「这才建几年」。

    她老一直为爷爷新坟被平之事忿忿不乐,老共产党员当初就差去闹访了都要。

    我正琢磨着说点什么,母亲语调一转:「哎,平海晚报你看了没?」当然看了。

    事实上我一连看了好几期,直到周六下午才在文化版里发现了《评剧往事》专栏。

    署名自然是张凤兰,还配了张黑白照,宽檐帽,白衬衣,发丝轻垂脸颊,即便在一团铅印马赛克里也那么光彩夺目。

    专栏第一期写的是评剧的起源和演变,从莲花落子到唐山落子再到奉天落子,从《小姑贤》到《蓝桥会》再到《樊梨花骂城》,从崔家班、赵家班到庆春班社再到永盛合班,直至天津三杰流派纷呈,直至白玉霜初登上海滩,《海棠红》轰动大江南北,值此评剧的发展也算是抵达了顶峰。

    老实说,打小耳熏目染,哪怕戏一句不会唱,这些事囫囵半片还是知道一些。

    然而当洋洋洒洒的铅块字携着油墨味扑面而来时,我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怦怦直跳。

    母亲行文质朴散淡,时而轻快狡黠,时而厚重悲怆,还真有点汪曾祺的意思。

    虽然读过她不少文章,甚至一度引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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