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节 又垂下了，凄凉哀伤的样子楚楚可怜。看得我心中心酸，她是在等待我对她的审判。

    我为她的经历震惊，听到她有过无数男人，经历过各种场面，我心里又是一阵剧痛。可是她的初衷是为了我，而后来她也爱上了我。我怎么忍心去责难她？

    我轻声问道：“那个孩子回来之后，她还那样么？”

    妈妈点了点头说：“虽然收敛了很多，但也没太大变化。有的是不得不睡，有的是她喜欢。”

    “如果……”我想问妈妈，如果我们可能在一起，她会摆脱那种环境吗。

    妈妈果断地说：“没有如果，至少几年或者更长，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无话可说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痛，我的妈妈竟然是这样的。

    我和妈妈相对无言许久。

    妈妈突然说：“乐乐，你要不到国外去读书吧。妈妈知道，都向你说了，你肯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到这个后果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可以恨妈妈，可以不理妈妈，但是你别不接受你应该有的东西。妈妈知道你很优秀，但是妈妈并不要你有多大成就，就希望你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妈妈挣得钱足够你花一辈子了，你到国外，妈妈帮你拿个绿卡国籍什么的，我觉得比在国内轻松。你看好么？”

    “不好，我要留在妈妈身边，大学我也不要去外地读。”我的回答很干脆，因为在沉默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那是妈妈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我只想静静地留在妈妈身边，她接受我，我就做她的情人之一。她不接受我，我就做她的好儿子。

    我不做任何掩饰，明明白白地向妈妈表达了心意。妈妈呆住了，她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菲菲竟然比我看得还准……”菲菲阿姨已经说过我八成会接受，她说中了。我已经离不开妈妈了，我迷恋她，无论是因为亲情还是男女之情，我都不愿和她分离。

    妈妈又向我说了我下楼时她和菲菲阿姨之间对话的内容。

    我偷听到那些内容就已经很让妈妈动心了，在菲菲阿姨把我支开后。她又对妈妈说了许多，总之还是鼓动妈妈的话。

    妈妈犹豫了很久，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拉我下水。

    “菲菲，你和乐乐做爱吧，然后慢慢地给他找几个女孩，一点一点教他，让他看淡了这种事情。以后万一发现，他也不会太讨厌我。”

    菲菲阿姨说：“没用的。你不是把乐乐当炮友，你把他当了自己的私属物品。

    我怕我还没让乐乐插进去，你就会进来叫停。”

    菲菲阿姨说对了，妈妈对我的感情太深。容不得菲菲阿姨碰我，在外面忍了不久就冲了进来。

    两人离去的时候，菲菲阿姨再一次说，就是如果妈妈向我坦白了她的经历，我也一定会接受妈妈。

    听完之后，我说：“那你同意我们在一起吗？”我想我们都这么坦诚了，妈妈一定不会拒绝了。

    可是妈妈摇了摇头，她吞吞吐吐地说：“乐乐，妈妈不怀疑你对妈妈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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