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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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么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板爹爹这么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么回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板爹爹这么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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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裱纸扯下来后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么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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