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王(01)
第(6/8)节
原来4号那天早上从广州那里匆忙忙收拾行李走人,就直奔公交车站。
即便是回到自己在黄埔出租的房子里也没发现我穿错别人的拖鞋回来。
可想而知,我份人做事不认真───正一马大哈(大头虾)。
虽然经过这段有点尴尬且愉快的小插曲,我被人炒鱿鱼这件事,母亲还是说出来了。
她倒是没忘,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在房间里换鞋时,就间断听到母亲的说话声,像是对我说,“吖枚,怎么会被人家炒鱿鱼?是不是工作时玩手机吖!”
我一听到这话,满脸的不高兴,索性躺在床上噘起着嘴唇,看着蚊帐出神。
小俊走进房里我也没察觉。
这小家伙像个猴子‘噗’的也跳上床来,挨着我的腰部摩擦,叫了我几声,我没心情回答他,只是像以往那样───本能地伸手到吖俊头上摸了他几下,随即翻一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喊道:“妈呀!没有这回事。”
没有回答。
厨房就在隔壁,母亲素常疼爱我这唯一的儿子。
厨房里明明有说话的声音,并且像是跟人说话。
我在床上又翻一个身,跳了起来,便出房门。
来到厨房里,问道:“妈,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母亲点了点头,说,“说吧,到底回事,怎么会好端端的让人家给炒了呢?”
“妈,电话里头不是跟你说了吗,是我身体出了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说看,过几天爸也回来了,叫他带你去医院检查!”
“什么!”
我勐一跳,就好像理发时候颈脖子上粘了许多短头发似的浑身都烦躁起来了。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了,阿枚!”
母亲关心地问道。
也许我反应得太过明显,在母亲眼里认为,也许惊讶爸爸的回来,可母亲越是这样我就越感到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的犯罪感又上了一重!那时我真的好想对母亲说真话,说出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但转念一想,既然事成定局,又何必多番解释,船头桥头自然直。
还是见一步走一步吧。
我便说:“没事。妈,我就是右胸部这里───时而隐隐作痛,难受的要死。”
说时我伸出右手指了指胸部发作的位置,当然没有跟母亲说,‘痛起来就有种想死的感觉’。
这话万万不能说,我已经犯下这么严重的错了。
不能再让她为我多担心了。
“那,你这次回来有没有跟你同学说呀,看看他能不能跟公司求情───留下你。”
“妈,不是这样的,那间公司对健康问题要求很严的。”
在我踏上回家的路途,我就一直在编织这个大话。
事实上我不否认,酒店卫生对健康问题一直都很严、非常重视这方面。
而且,我同学肯为了我这么做吗?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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