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节 我的脸庞。

    我激动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只知道这样抱着妈妈，不停地哭着，像个小孩一样。

    ……………………一个小时后。

    妈妈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现在的她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如果忽略掉与丧尸一模一样的特征的话。

    苍白的肤色，灰色的眼瞳，停止跳动的心脏，激动时会在肌肤表面凸起的黑色血管。所有的特征都表明了，我的妈妈已经变成了丧尸。

    但是，还保留着人类的意识。

    我坐在妈妈对面的一张沙发上，不敢看她的眼睛。倒不是我害怕变成丧尸的妈妈会突然暴起咬我一口，而是因为……“小胜。”妈妈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变化，比以前的声音多了几分嘶哑。

    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看着妈妈的脸。

    “刚刚的事……我不怪你。”妈妈对我说道。她灰色的眼瞳注视着我，然后说：“发生的那些事，其实我都记得……我也记得当时的感觉……”

    “妈妈，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小胜……你不用自责的。”妈妈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苦笑：“当时的我只觉得很饿，特别特别地想要吃东西，当我变成丧尸的时候，真的好想把你给吃了……甚至……我闻到你的味道时，那种饥饿的感觉真的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总之……那是一种能让人发疯的饥饿感。”

    “但我当时还有最后的一点意识，所以就拼命地忍，拼命地克制……就这样过了几秒钟之后，饥饿感消退了，但是……妈妈我……却又对你……产生了另一种饥渴的感觉……”妈妈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已经变成了丧尸，她没有血色的脸庞上应该会浮现出红晕吧。

    “两种饥渴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非要顺从一种的话，那我就只能选……只能选另一个……不会害死你的选择……所以我……我用最后一丝理智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妈妈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所以，小胜你不用自责，其实这是我的选择，你不用感到愧疚。”

    “妈妈……”我看着妈妈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总之。事情变成这样了。

    妈妈说完之后，又对我说了些安慰的话，然后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大概，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面对我这个刚刚和她做爱并且在母亲体内中出了的亲生儿子。

    “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啊……”我坐在沙发上，抓着自己的头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操蛋的现实了。

    但起码有一点是好的，妈妈没有变成怪物，而是在变成丧尸之后还保存了理智。

    想到这点，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看了看街道上的状况。

    血、残肢断臂、以及满大街的丧尸，时不时地还能听见几声惨叫。人间地狱莫过于此。

    “唉……”我叹了口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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