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浮(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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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支持我的。
到政府办一问,他不在,说是到北京学习去了,要去一年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整天戴着个大墨镜,我十分不喜欢的“特务”
书记。
马书记仍戴着大墨镜听我讲情况。
。
发布页2u2u2u点¢○㎡待我讲完,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你说的情况很重要,但官副和国土部门说的与你说的不一样。你先回去,我让纪委的同志去了解一下,这事关系重大,它关系到老大哥省份的事,你要以党性作保证,不许乱说,要以大局为重。”
又过了十多天,这事还是半点声息也没有。
我实在等不住了,就去问书记秘书小韩,韩副主任跟我很熟,答应替我问一下。
又过了几天,佳梅主任突然找我谈话,她说:“我受书记的委托找我谈话。
你反映的情况纪委已经调查了,与你说的不一样,差是多少差一点,我都受了书记的理抹,都说是你搞错了,当时为了省事,你们是量双折线,你没有加起来……”
我急忙争辩说:“秘书长,不是这样的,我可以用党籍和人格担保,还可以重量……”
佳梅主任说:“量什么?纪委已经去过了,每一口井都盖了房,安了门,上了锁,外人一去当地农民都护着,任何人都不准动。再说,纪委是代表组织去的,也问过你们一起的成员,你要以大局为重。”
我呆了,彻底地傻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一个一个地打电话问我的另外几个组员,他们一接我的电话就挂了,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我又一个一个地去找,他们的说法都一样,测的是单线,量时是双线,是我记错了,还一个个拿出记录的本子给我看,像约好了似的。
我骂他们,说他们没有原则、没有良心,他们却一个个笑哈哈地说,这年头还有什么良心可言,他们做人的原则就是保住饭碗,还要我别这样认真,见怪不怪,领导怎么说就怎么做,错了也找不上我们大头百姓。
再说,这年头大头百姓的胳膊是拧不过富人的大腿的?我心情坏透了,一下子竟然怀念起我当老师的日子来。
那是一片多么纯洁的天地啊!那时我的心里只装着知识,只装着学生,根本不会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更烦心的事接二连三地来了。
路远与我吹了,彻彻底底地吹了。
我气不过,去问她,她躲着就是不见我,最后总算见了,就一句话“合不来”。
我伤心极了,也顾不上知识分子的修养,甚至失去了理智,大骂她是裱子,贱人!还赌气说:“分就分,有什么了不起,三只脚的蛤蟆难找,两只奶的女人遍地是,离开你我也不会打光棍!”
路远哭得很伤心。
她哭着说:“尽管分手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我们分手不是不爱,是不合适。你比我清楚,婚姻和爱情不是一回事,请你原谅我,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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