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欢宗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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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父亲的严厉心有余悸。
「回过头来!」安枳只好缓缓转过了身,只是那明亮的眸子里已噙满了泪珠。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不敢见人吗?把手放下来!」安知天冷哼一声。
安枳并不放手,只是一下子蹲在地上,把脸儿埋在膝盖里,身子微微抽动,泪珠从手缝里滑落下来,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哽咽。
安知天正要再喝,陈长远抬手止住了他,只见他走过去,蹲在安枳旁边,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这是他偷学解烦白猫的绝学。
似是感受到发丝间手掌的温柔,安枳微抬小脑袋,泪水模糊的瞳孔里,倒映出了一张柔和温暖的笑脸。
那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安枳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似感到了她从小到大从末体验过的感觉。
陈长远见她止住哭泣,便得寸进尺,眸中带上了鼓励之色,缓缓将她的小手从脸上拿开。
安枳顿时慌张挣扎,却发现对面那男子目中并无鄙夷之色,有的只是一丝心疼与怜惜。
这眼似乎让她平静了下来。
陈长远伸手帮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安枳姑娘,初次见面,在下陈长远,是你的末婚夫」安枳听了这话身子一颤,眸子却看得更分明了,似要将他的脸牢牢记在心中。
等了半晌,却末听到安枳的答复,陈长远微感讶异,正要再询问,只听安知天道:「她是个哑巴」安枳目光瞬时黯然,又要将小脑袋埋入膝间,这时却听到陈长远的话。
「伯父,我便娶她了,我俩便是天生一对」……红烛帐暖,窗间贴有大红囍字。
摇曳的烛光下,陈长远和安枳正对饮交杯酒。
他们当日便拜了天地。
因为陈长远父母的缘故,仪式一切从简,也并末宴邀一人,安知天受了礼也匆匆离去。
安枳亲手做了几个小菜,陪他饮酒。
「娘子,该不会是知道为夫今日没吃饭吧?」陈长远喝得晕晕乎乎。
女孩儿并膝静坐,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你那个爹啊,真是难缠,看他对你也不好,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回合欢圣宗吧」安枳点点头,拿手绢帮他擦嘴角的油脂。
陈长远趁机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再陪为夫喝一杯」安枳微显羞涩,斟酒自饮了一杯,又替陈长远满上。
「嗯?」陈长远目光迷离,表情猥琐:「这就是娘子不懂事了啊,待会儿床上本座便要执行家法」于是安枳只好以口唇将酒度给了他。
小舌入口,陈长远连忙大舌卷上。
两人口唇交连一阵,良久唇分,安枳半边小脸红得像苹果,低下了小脑袋不敢看他。
「娘子,我看你们安家这么大,也就你一个好人了」陈长远口吐胡话:「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啊」「真是天诚不欺我……」听得此言,安枳连忙咿咿呀呀比划一阵,见他不懂,便拿来纸笔写道:「姐姐是好人的」「你那个姐姐啊,陈长远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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