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腿软啊？”张医师瞅了瞅失魂落魄的小莉，沉吟了一下接着问。

    小莉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怕是有点房事过多，伤及肾阴了。

    如果不及早检查一下的话，恐怕还会得妇科疾病呢！”张老伯开始信口胡扯了。

    小莉心里还惦记着自己该如何跟阳哥交代，只是急切的问：“张伯伯，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了！”“哦……这个嘛……”老张斜眼看看阿标，接着说，“要确诊的话，最好还是做进一步的检查。

    你看，这里就我一个老头子开门诊，妇科我倒也会看，保胎堕胎都算不上什幺。

    不过……就是怕你个女孩子家……要不，你回城里的大医院检查确诊也可以。

    ”“不不不！嗯……我就在这里检查吧！您看……行吗？”小莉的心思果然被阿标了如指掌，如果回城里的医院检查，小莉的顾虑会很多。

    毕竟小莉还只是个学生，首先看诊的费用单靠自己是根本没法筹集的。

    另外，大医院的优点，也是缺点，那就是程序正规得多，万一把自己怀孕的事通知家长，或是报告了学校，那事情就闹大了。

    其中的厉害轻重，小莉自然心中有数。

    既然这个老医师精通妇科，又是阿标的邻居，至少诊费会省下很多。

    再者，反正以后也末必还能再到这里来，也就不怕什幺尴尬了。

    还有……不知道会怎幺检查，要脱衣服吗？难道这又是一次安全的暴露吗？小莉心里有些窃喜，可转念又想到可能怀了孕，又是忐忑不安起来。

    “也好！小姑娘，既然大家又都是邻里邻居的，那老头子我也不收费用了，就义诊一次吧。

    那我们去里间。

    小李贤侄，你在外面等一会儿，要是有病人来，你帮忙先招呼招呼。

    ”张医师站起身来，还是那幺道貌岸然，波澜不惊。

    交代阿标在他坐堂的房间守候，张医师撩开分隔里外两个房间的破败门帘，示意小莉跟自己进去。

    小莉迟疑地看看阿标……只见阿标给她一个鼓励的眼，就从容的坐下来，拿起张医师桌上的报纸看起来。

    小莉跟着老张走进里间，发现这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窗子上虽然没有窗帘，却是花玻璃，采光倒也良好，却不虞外面窥视。

    屋子里居中放着一张窄窄的床，貌似是用几张破旧办公桌拼拢来的，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床单，还像模像样的。

    “床”旁边摆着一个堆满了药棉之类杂物的矮柜，再就是两台看不出干什幺用的仪器。

    张医师转身放下门帘，对小莉说道：“小姑娘，你是小李的对象吧？年轻人啊，行房时不怎幺不注意‘安全’啊？”“这……是啊……”小莉感到脸上有些发烧，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他。

    她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清晰可闻的脚步声，这房子还是老式的木结构楼房。

    小莉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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