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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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远扬的好色之徒,我应该直接杀了他才是,即便不能,也绝不会自甘堕落。
琴无缺新中涌起一阵冲动,然而那本该握拳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地攀向男人的裤腰位置,轻轻解开系带,1练的将男人下本身衣裤尽数脱落。
「小母狗,本王要处理一会儿公务,你好生把宝贝含着!。」
一道莫名的指令传来,琴无缺一时还有些懵懂,「宝贝」
是指的什么?。
「含着」
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的身体却是率先一步有了反应,毫无理由的跪伏在男人的书桌之下,将身体整个蜷缩成一团,继而将头迎向男人那裸露出的下身,全然没有一丝羞怯与耻辱,只是极其自然地张开小嘴,直将那根细白修长的肉茎缓缓吞入。
「咕噜……。」
一声,白龙一插到底,竟是已经穿过了小嘴极限,直朝着喉颈进发,到得喉管位置才堪堪停下,直呛得琴无缺发出阵阵怪异声响。
然而她却并未发出任何怨言,甚至在这般极端的痛苦下也不曾将那白龙吐出。
直到此刻,琴无缺的识里才慢慢理解了母狗的含义:随叫随到的母狗,不就是男人可以肆意亵玩的玩具吗?。
……。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
琴无缺猛地仰头呼喊起来,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强行唤醒,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仍旧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的男人,当即破口大骂:「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废了还这么倔!。」
然而身后的宁文却是不为所动,一声冷笑之后,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着下身的有力冲击,直将她整个人折磨得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乱叱骂,而随即宁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头,再次低声言语道:「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在广云楼不是还有位『秦公子』吗?。
你还自称是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宁王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床弟调笑之言,吕松凭麓王世子引荐入得援冀大军之事也算机密,除了萧琅公主两人的亲信之外,却也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晓。
当然,宁王这随口一问倒也并非有所忌惮,毕竟以他的眼界,自不会将一位犯官家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公子?。」
然而宁王的这一疑问却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无缺的软肋,却见她那倔强的眼再度陷入迷茫,紧锁着的眉心也随之缓缓松弛下来……。
「你……。你无耻!。」
念隐山门之下,琴无缺与吕松的第一次相识便是直接开打,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间将他的山间小宅化为乌有,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小屋子里逃出来的男人,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松字!。」
这是广云楼上吕松恼她故意出头并将事端撂在他的肩上时随口胡诌的名字,琴无缺虽是着恼,可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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