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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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聚落中心的石子路往前,越是走,身后的队伍就越长。
这是仪式,流彩心想,豺头人群不断加入到这个仪式中来,有的举着火把,有的举着木盆,有的举着小豺头人,这些兽人睁大着眼睛,鼻喉深处发着咕咕噜噜的声音。
队伍一直走,顺着一条浮木小径来到了湖心岛,这时豺头人群缩小了很多,大部分居民留在了岸边。
湖心岛并不大,沿着外围走三十多步就能绕一圈,岛中心是一棵两人粗的老木,树冠很大但没有树叶。
始缘和流彩被放在树根前,手背身后跪在地上,两人都闻到一股腥骚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是来自沼泽的水、泥土,还是树本身。
始缘恶狠狠地看着围一圈站立的豺头人,不过后者并不为所动,它们或下蹲或走动,然后齐齐地用“呜呜”声呼唤。
朽木根须钻出地面的部分颤了颤,流彩情急一喊:“始缘!”(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这时整棵树都活了过来,枝条向前倾垂,不快,但是紧紧地覆盖在了两人身上,较粗壮的树枝勾住了绑在流彩背后的身子上,将她整个身体拎向了空中。
始缘虽不停地在用上身回避,但看到流彩的情况不由一分心,随即同样被缠住,在地上拖动了数尺距离,终于也被举起。
细小的树枝在流彩身上慢慢滑动,雪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她几乎是倒着悬在半空,臀部被高地上提,枝条紧紧地扣在上面,流彩的黑发散在头前,像一层黑纱盖在微红的脸上,她倔强地扭着,枝条滑开,惹得臀肉一阵轻颤。
只是活动着的树枝越缠越紧,挤住流彩的胸肺,使她仿佛溺水一般,这时一根褐中带绿的枝条从脖颈出伸上来,在她的下巴上打了个转,扳开了娇嫩的嘴唇。
流彩呜咽着,紧闭着银牙,只感觉粗糙的枝干满是泥味,树疖剌过的地方微微生疼。
胸口的树枝越来越紧,一对娇小玉乳像捏坏的豆腐一样从树枝间挤出,流彩顿时无法呼吸,刚一张口,枝条就硬顶了进去,抵在她的香舌上。
涌入口中的土腥味让她几欲作呕,只得张着嘴大口喘气。
流彩感觉自己似乎被注了麻药,先是痛觉开始减弱,再是浑身气力开始涣散,树枝划过皮肤的位置变得模糊不清,思考也逐渐变成难事。
一根树枝穿过臀瓣,来到下方,只一滑溜就剥开了跨间软贝,不知是有意无意,枝条的凸起多次掠过蜜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流彩全身止不住的震颤,双腿蜷曲,头不自觉的扬起,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了。
然而那阵余韵并没有持续太久,她感觉到快感散去,散去,然后是一阵小小的痛楚,她只觉树枝似乎进到了她的私处之中,摩擦、刮蹭,那是一种做梦一样的感觉,像是五脏六腑在微微燃烧;又像是置身蝶群,任由无数蝶翅拍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再如湿透的身体被温柔的旭阳照射,身上的水滴一点点干透。
“啊!——————”始缘的叫声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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