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倒是有点反常。

    「可别是冻死了」刘茹艳心里嘀咕着。

    于是她「噔噔噔」地走下高台，来到老乞丐所在的凹槽外面，离了几步远俯身查看。

    虽然她经常和老乞丐开玩笑，但毕竟女子爱干净的天性还是让她本能地有些嫌恶。

    只见平时和小区保安一跑一追能跑几公里不喘粗气的老乞丐此时正蜷缩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不时还虚弱地咳嗽两声。

    「老家伙，你怎么回事？！」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虚弱的老乞丐，虚弱到她不禁怀疑平常那个背着全身家当仍然跑的比风还快的的老东西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她此时也顾不得老乞丐有多久没有洗过澡，玉一般的手就轻轻贴住了老乞丐的额头。

    很烫。

    也许是老乞丐的额头太烫，又或者是她的手太凉了，老乞丐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然后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

    「观音！白衣观音！」老乞丐的声音依然虚弱，但刘茹艳仍旧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委屈、敬畏和孺慕之情。

    刘茹艳本想否认，但又鬼使差地「嗯」了一声。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被激发了，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不再是不被需要的把一个。

    天地之间，此刻正有一个人需要她去照顾去爱护。

    「不过为什么老乞丐要喊我白衣观音呢？」刘茹艳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来卡其色风衣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寒风吹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紧身毛衣。

    她试验着把风衣裹紧，不出所料，老乞丐的声音突然转为恐惧和害怕，嗫喏着「白衣观音去哪了？」之类的话，最后竟然孩子般哭了起来。

    这一哭，刘茹艳便显得有些慌乱，忙脱下了风衣，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身毛衣。

    毛衣的包裹性非常好，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也能将刘茹艳胸部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露出白色毛衣之后，老乞丐的哭声倒是渐渐平复了下来，又开始念叨「白衣观音……我的妈妈在哪里？」之类的话。

    老乞丐平静下来，但刘茹艳可犯了难。

    这寒风凛冽，穿着风衣都觉得冷气从四肢百骸逢孔就入，而今天出门为了省事连胸罩都没穿，此刻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毛衣怎么抵御得住寒风侵蚀，不消片刻便以冻得浑身颤抖。

    刘茹艳有心披上风衣，可又怕老乞丐重新哭起来。

    不过寒风无情，一刻不停地从她身上裹挟走热量，她咬了咬牙，也顾不得乞丐的被子会有多臭，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不过这被子竟没有刘茹艳现象中的恶臭，反而好像被老乞丐很珍惜，有好好清洗过的样子。

    气味没有多么难闻，反而有些熟悉的味道。

    这不由得让刘茹艳对老乞丐的印象大有改观。

    可不料刚一盖好被子，老乞丐就把头伸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脸不停地在她两个乳球上面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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