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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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了一回。
且说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将媳妇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丈夫大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今日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曾桐笑道:“常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
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曾桐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
曾桐哪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转念看见丈夫正骑虎难下,灵机一动,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避开丈夫躲避其中。
寡妇本就对明宇恋恋不舍,听到声音,还以为明宇又潜回房间,踏进屋中,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曾桐以为媳妇怕母亲到来,将门扣牢,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一只手,抚其腰间。
曾桐也是潮起未落,那东西摇摇摆摆,一路爬上,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接住了。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湿湿温温,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曾桐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曾桐听得母亲声音,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只急得那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人么?”
曾桐吓得一声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里,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说着就用手捞着那物儿。
曾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贵梅,不知那促狭的淫妇儿这会躲哪里去了。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寡妇却攥住了曾桐那家什,对准了自己的,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说道:“宝贝儿,平白无故地歇下手,让老娘空荡荡的。”
曾桐就晓得母亲久旷之后,欲火大炽,思想起和明宇之欢,心内一酸,遂狠狠心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寡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哼哼郁郁不住。
曾桐再无所顾忌,一深一浅,急鼓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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