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妓女的十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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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午场结束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就挣了80块钱,要知
道2000年,成都的白领们一个月也才8、900块工资。
「这场子不行,要是去了十元两曲大场子,挣得更快。」周小玲说。
「是吗。」
「怎么样,晚上去金乐迪试试?」
遇见熟人怎么办?那太丢人了,我在心里想,可是看着手上灰色人头票,马
上把这点仅有的踌躇也忘了,管他喔!反正我也烂了。
「好啊,付红你来吗?」我故意大声的回答,帮自己下了决心。
付红摇摇头,说:「不了,我 老公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去。」
原来她是背着 老公来当「砂女」的,怪不得只在「春天」这种小歌舞厅跳。
还好我离婚了,杨光,你再也管不了我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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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砂女」就摸熟了里面的道道儿。
即使给男人摸身子也有不少技巧,比如那种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该躲就躲,
不能惯着他们,而那种有些情调的,愿意跳上半个小时也不换女伴,那让他多占
点便宜也无妨。
最关键的是,裤腰带得系得紧点,别让男人轻易把手伸进去。
我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卖艺不卖身,打飞机可以,但绝不为了钱跟男人上
床,至少过完年之前不要。
我暗暗叮嘱自己:陈冰冰,你总得当一个月好女人吧,再这么下去,你真成
了烂裤裆了!
离婚后,原来的朋友们就与我断了联系,正月十五在武侯祠有庙会,周小玲
跟她 老公去玩了,付红还没从乡下老家回成都,她俩不在,我又是 一个人了。
曾经我也是有家的,我爸爸是个酒鬼,我6岁那年得了肝病死了。
死了男人后,我妈成了个风流 寡妇,今天睡张家明天睡李家,83年严打,公
安说她犯了流氓罪,判去劳改,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妈嫁去山西阳泉,之后就没
了音信。
有其母必有其女,也挺有道理的,荡妇 妈妈自然养了我这个骚女儿。
元宵节当天,我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就看电视,烟抽了好几只,到了晚上实
在无聊,我干脆化了妆,去舞厅找点「生意」。
附近的小舞厅都关门了,我打车去了 双子立交桥,东侨歌舞厅是成都比较大
场子,逢年过节也不休息。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侨找「活」,因为这儿离红光厂不过2里地,很 容易遇到原
来的同事或者朋友。
管他喔,破罐子破摔吧,偷男人的事都被他们传开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呀!
我想着,把心一横,便推门进去了。
舞厅的装修 十分豪华,不仅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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