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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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滴溜转。
他家三儿今年也十七了,这娃儿和他两个哥不一样,因为?从小缺吃少喝的,长得瘦筋筋的,力气也小,在队里无?论是插秧、割地,还是挑担、打场,都不如他两个哥,不是干农活的好料,如今他和老头子还在,还能照应着,以后要是分了家,三儿的日子怕就不太好过了。
这小夏知?青,虽然看着娇滴滴的,但她也瞅出来了,这姑娘应该和公社农技站那些戴着眼镜一副瘦脚杆模样的技术员是同一类的,干活虽然不一定比他们快,但人家懂得“科学种地”,这是一辈子的“吃饭家伙”,要是三儿真?能学上几?分,也是他的造化?。
就连范婆子这个刺头儿都投了赞成?票,不用猜,种烟的事儿最终自然是拍板定了下来,不过,眼下已是五月,要种也是明年二月开春后了,而眼下另一件近在咫尺的重要事情,是割麦。
散会?前,邵长弓大手一挥,宣布了今晚集体?大会?的最后一件事情。
“打麦场也整得也差不多了,这两天,每个人都再把刀给磨磨利,后天,正式开镰割麦!”
繁星点点,月儿如钩。
坝场上的集体?大会?是结束了,夏居南也在他的床上打起了小鼾鼾,而属于邵振洲主导的夫妻“二人会?议”,才刚刚开始……
灯熄了,帐坠了,风起了。
弓着腰背,定格成?“战斗”状态的男人,犹如冬天里的山风,打着尖锐的唿哨,急风暴雨般狂卷山谷,鸳鸯帐内,杨柳拂动,梅花吐蕊。
“邵,邵振洲,你,你慢点……”
俏皮的月光驱散浮云穿透窗棂,留下偷窥的星眸,把清辉投洒在跳动的蚊帐上,倘若此时月光更亮些,邵振洲就能清晰地看到,掌下的姑娘,银牙轻咬,粉脸似乎就要被撑破了,一层红润在月色下透着鲜亮,那副嗓音,更是娇婉如莺啼。
风起云涌的进攻,终于暂时停了下来,不过,邵振洲眼睛闪了闪,盯着夜色中隐约可见的娇颜,嗓子有些暗哑,就像刀片在喉咙间刮。
“刚刚我们怎么说的,叫我什么?嗯?”
“振,振洲……”
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句让他心心念念的亲昵称呼,邵振洲满足了,不过,讨到好处的同时,也被那双似乎装了刺钩的猫爪子在他背上刮下了一道长痕,不痛,却是该死的威力巨大,让他差点就像昨晚的初次进攻一般,再次崴了脚……
邵振洲的喉结滚了滚,一脸的爱怜和无?语:这只?小狸猫!
最终,急急如律令一般的嘎吱嘎吱声,还是慢慢缓和了下来,既不猛烈也不轻狂,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温柔,坚定,却又恰到好处,流动着莫名的温暖,直到,胜利的号角吹响……
一声闷哼中,只?见床上的娇人儿,乌发散乱,小脸潮红,水眸半开半合,眼角处还沾着几?粒亮晶晶的水珠,轻灵滑动,宛如露水浸润花瓣……
勾人魂,酥人心。
刚刚饱食过一钵清香甘腴让人唇齿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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