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卡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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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你想我死是吧。”丝玛扒着扶手,顾不得形象爬上战机,翻身坐上去,“战机飞上天最高9个g重力加速度,我心脏该爆炸了。”
“我这里有最新的抗荷服,能把人的最高载力提高2个g。”卡勒道。
“可是战机一般7个g过载飞行,我没受过专业训练,就算给我提高2个g承受力,我也受不了的。”丝玛纵然心动,但可不想死在和父亲同样的飞机型号上,那可就是黑色幽默了。
“你可以。“卡勒给了她回答,“因为我来开。”
好大的口气,丝玛质疑看向他。
卡勒笑眯眯道:“我可以低速平飞,5个g穿上抗荷服你能受得了。”
低速平飞?一般战机速度变低,无法产生足够升力,飞行员需要同时增加飞机仰角和加油门保持平衡,低速控制到300kh都很难,而且难以保持多久。
往往阅兵仪式里看起来最简单的战斗机列阵平缓飞行反而是最考验飞行员技术的。
“你能保持多低多久?”即便是丝玛都难忍好奇。
“200。”卡勒说了个惊人的数字,浅棕色的眼睛望向她,“至于多久,你高兴为止。”
丝玛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是和她一样是极稀有的极浅的棕色,仿佛琥珀般近乎透明。
卡勒给她拿了抗荷服,令人讶异的是这件女士抗荷服和她尺寸差不多,卡勒对此解释是这件是码,她是里序国女子最普遍的身材。
最普遍?丝玛简直要炸了,她可自认性感尤物,即便乌德兰,在床上对她的身材也没挑剔什么吧。
在她爆炸前,卡勒翻身上了驾驶舱,转移话题:“别生气小姐,飞行中心脏供血不宜太多。”
他的声音在头盔耳机里落下,紧接着战机开始抬升,隆隆轰鸣。
耳膜阵痛中,是卡勒介绍的声音,“小姐,你现在坐的位置是被称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率最高的位置。”如愿听到丝玛的惊呼声后,他翘起唇角。又道:“不过在你身前的,是空战胜率最高的飞行员,卡勒,为您服务。”
巨大的重力加速度下,血液开始下流,丝玛感觉大脑血液几乎被掏空,战机上的载荷感应装置立刻开始警报,抗荷服自动充气。
战机渐渐平缓,真如卡勒所说他可以长时间保持低空平速飞行。
血液缓缓回流大脑,丝玛恢复了一点视力和思考,侧首,隔着透明的机舱盖,她看到万物开始渺小、远去,夕阳西下,城市灯光渐渐亮起,中心cbd璀璨,黄昏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和古典大礼赞寺交错坐落。
现代文明与古典宗教,形成一幕诡异交融赛博朋克画卷。
她的父亲也曾这样一次次看着这幅画卷吧,如此惊人的美丽,美丽到让一个父亲能够抛下自己的妻子、女儿。
往事走马灯般从她大脑掠过,霞光晚照,壮硕的父亲脖子上架着小女儿走在首都的小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拉长。
她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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