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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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四个红色字迹,最后落上锁,倒进双人黑色皮质沙发。
只是,眼前却不期然的浮现今日所见,身穿白色职业装,系着灰白相间丝巾的女人,盘着发髻的富荀已远比大学里的模样显得更为成熟,也更为冷漠:“荀学姐?!”嘴角泄出抹苦笑,却吐出与之前完全无关的语句,“终于,可以休息了。”
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覆盖在道菱身上,并为其镀上一抹金灿之色,抬头望了眼湛蓝天空,偶尔几只鸽子会扑腾而过,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目光重新回到腿上的手扎记事本,手指揉着眼角,强忍住打哈欠的欲望,最后仍是抵不住困意在书册盖上面容的那一刻缓缓睡去。
而覆于脸上的书,则用红色刻画出显眼字迹:
《如何躲避女王、女匪、妖精手扎》!
“叮…叮…”
“碰…碰…”
翻转身子,对于突然而来的噪音不做任何回应,可心里已开始泛起嘀咕:没看‘外出有事’四个大字吗?她还特意用鲜红墨色打印得呢。
“道义,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我就叫人把你这扇门给踹了,信不信?”吼叫声模模糊糊地传进耳里。
“姓道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开不开?”声音好像更大了。
“把门给我踹了。”一声怒吼传入脑神经,等回过神来,道义悲剧地发现自家屋门已光荣倾倒,而门前赫然站着道家人人惧怕的‘母老虎’。
“丫的,果然在家,说,为什么不开门?”话还未说完,一巴掌便已招乎上道义的脆弱脑袋。
“你这么野蛮,谁敢开啊?”抱着头,小声低喃,却还是被对方一字不漏地听去,紧接而来又是胸前一拳。
“少跟我废话,不这样,能见到你?你还真把自己当蜗牛了,躲在里面不肯出来,也不看看你这壳有多不经折腾,说,电话不接,手机关机,门上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唬谁呢?”
还能唬谁啊,不就想唬唬那些吃饱了没事干整天想着法子找她增进‘关系’的道家人:“道德,君子动口不动手。”望着眼看又要袭上门面的拳头,只能大叫着低下身子,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姐姐?而且还是嫡亲的。
“呸!我说过不准叫那该死的名字,还有,我不是什么君子。”所以照打不误,一脚向蹲在地上的屁股踹去,然后揪起对方,“钱呢?”
“什么钱?”她不记得欠过这暴力女的钱啊。
“我找人踹门当然得给钱,拿钱去。难道你想不给?”瞪大眼死盯住对方,若她敢说个不字,看她怎么收拾她。
这还有没有王法?用她的钱踹她的门,最后还得拿钱去修门,咬紧牙,道菱强扯笑颜:“给,当然给。”谁让道家祖训有云,拳头即是王法。
无奈地把钱交给守在门边的男子,小心合上摇摇欲坠的木门,心里再次哀叹,插上线拨了物业电话,然后回到客厅,就见对方正好笑地翻看之前她正阅读的手扎:“本来昨晚就想找你聊聊,偏又找不着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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