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皇帝,鉴别臣子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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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和摸,好像在赏赐他似得。他的温热手指顺势而下,抚摸她因为傲起下巴儿而微微绷起的后颈肌肉。偎抱得缱绻慕爱,手掌依依穿过她胳膊下,指腹慰荐地抚摸她的脊柱而滑落。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长长的叹息,他声音浮上水面时带起地下重重的东西,“我的皇帝。”摸一个脊柱,他以前永远摸不到的抽象物质,那个抽象物质把她皮肉骨血全部粘起来。
拥有自信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拥有着什么。只是感觉他好像在迷恋着自己什么,很像那些还没说过两句话就和她表白的男同学。
但是他是邱叙。她嚅动嘴唇,抚循而起,在模糊的千禧年初,她的脸颊蹭他鬓角。
“你们很像。”她说。
他忽然又冷冷的,觉得好笑地,从胸腔发出一声嗤笑。肯定道,“那确实。”她没和他说“边途”姓甚名谁,但是她这么说,他忽然知道了。他知道那是谁了。
她的耳朵下垂,抬眼示好,“怎么了?”
“洁癖、节拍器、青春期看起来谁都瞧不起的烂性格··· ···”他好笑地挑眉,“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我用节拍器是因为我学过钢琴,洁癖是因为··· ···我妈妈就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游鸿钰愣了很久,才可以接受这些话。毕竟,边途才是那个她不远不近的同学和朋友,而邱叙呢。
“边途说,他用节拍器是因为助眠。”
邱叙发现什么很好玩的样子,他好像可以解释很多。但是他只是朝她扬了扬脸,示意他窗处书桌的节拍器。
她光裸着身体走过去,在正午的阳光里躯体发光发亮。但是这里层高,只有蓝天白云。
盒盖取下,按住金属尺片顶端,按下砣块上下调节,松开金属尺片顶端,咚、咚、咚··· ···
“你这个很好听。”“玩”了几个节拍,放回透明盒盖,让节奏停留在三角塔里。她走过来,“他那种塑料撞膛的声音很重,无论什么节拍,那个音色就让人觉得焦躁。”
“嗯。”邱叙已经开始拉开被子了,给她盖上薄毯。
“纯盖被纯聊天啊,”游鸿钰非常震惊,看着天花板感慨,又恢复冷漠,“我只和我的闺蜜这么做。”
激将法对他没用。忽然就被掐住鼻子,她痛呜一声,他赶紧去揉了揉,然后被她咬一口,她还继续问,“一定要说普通话呢?”
这些每个人小习惯都太多。大家从不过问,大家都有礼貌,大家第一反应是理解。
“因为我觉得在重山待得不舒服,没什么归属感。”
她忽然认真地看他,虔心发问,“为什么呢?”
“···冬天湿冷,天总是灰蒙蒙的。重山人耿直、火辣。长一辈的讲话做事太直,大爷大妈总是在公交车上嘀咕个不停。虽然我家里很多人都是重山人,我爸爸也是,他们都喜欢住在重山。我哪哪都觉得待得不舒服,这里的钢琴班老师一开始还会不会教学生,我算学的快的人,对于那些乐感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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