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游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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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重了点儿。之前在港城同居,有的人偶尔下厨,切洋葱的时候,说熏过一次眼睛。
她讲“会”。特有的,和邱叙才会如此,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为邱叙总会接。
邱叙的手掌却探入塑料口袋,取出紫蔬球:“我先帮你切好。另外晚上十点以后再吃东西,对胃不好。”一面说着,三下五除二备好了菜。
都是同居时他注意过,她爱吃的那几样;不厌其烦分碟,像怕她搞混。毕竟读书时就是特优生,都是温柔关切,及格分和九十五分区别相当大。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简单的为她服务的方式,如果可以,跪覆在地像男仆为她二十四小时服务,他更乐意那样,一点点培养她的无情、高傲、甚至是不可理喻的不可一世。
全部做完这些,邱叙倍感心情舒畅。这样,不管她看完电影,是否要和她朋友出去荡街打保龄,明早再困再累,也可以更快吃到熟食,而不是,用微波炉三明治草草代正餐。
游鸿钰旁观他切完,撇过头看客厅的热闹场面,再转过头时凑近来:“你确实挺像个‘哥哥’的。”眼神暗昧。汽水都放桌面,永远能找到人与人间共鸣的小社交家,也愿为内心古怪的他驻留片刻。
好冷酷的事实:只有家人如此不厌其烦。
他俩的新生家庭以后也只会有两人,比起郑重承诺,每天每刻,无言践行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正解。
于是,如今日常相处温融,显得太像老夫妻“过日子”,最多多些细腻火花。
出生家庭的美好,似乎还浮存在她话语的构建里。邱叙有意检验,俯首,微掀眼皮,擦拭完手,观察她对不存在的美好构建的幻想程度。
她现在,不太像,需要倍加怜爱的小女孩。
游鸿钰更开心笑出来:“还真被逗到啦。”
他伸手,捏了捏她后颈,感触到调情的玩笑话从她嘴唇讲出来的有趣,眼睛也微笑起来,嘴唇却没动,常态地很男人。手臂抬幅,无声而坚实地搂近游鸿钰。体味她睫毛颤动。
她稍微垫脚,主动贴近他怀里亲吻,闻他身上的清香。并非迷恋,而是心情变好。
邱叙余光为他们注意厨房外,冷水冲过的手指摩挲她嘴唇,有意拉出内膜探究。她嘴唇那么白,接吻后却可以那么红。
看着这个英俊又抖m的高大男人,她的嘴唇愿意为他混杂反差的个性停留,发出的声音黯哑轻叹:“……我又想和你玩那个,兄妹扮演的游戏了。”
似乎脚步声渐近厨房,她忽然怂恫后退,收缩肩膀。
知道不是说现在,邱叙不贪瘾,装若思考一番,手指擦过她面颊的海盐薯片颗粒,神色正经地后退:“那就早点回家。”又补充:“今天晚上,你可以玩最后一次。”
游鸿钰愣了愣,惶然间头探出厨房,没发现人来,那个以厨房海棠玻璃为对称线、翘一只脚的A字落回,却是垫着跳走到他面前的小狗,按住他肩膀,踮脚凑他耳朵:“你这次算凭本事叫我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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