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节     「好吧，木已成舟，」

    好像这样说事情就好办了似的。

    「我很抱歉我那么生气，只是……。你知道她让我很不爽。」

    「我知道，妈妈。」

    「那是……。」

    我犹豫了一下，更希望他父亲还在我们身边。

    「那是你的……。呃，第一次吗？。」

    「不，妈妈。我的意思是，是的，她是我的第一个。」

    他结结巴巴地说。

    「但今天不是第一次。」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她玷污他有多久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会更尴尬，但我还是强打起精。

    「约翰，刚才你在她，呃……。我是说在那里，在房间里，和她在一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注意到了你的……。东西。你没戴安全套，对吗？。」

    他脸涨得通红。

    「妈妈！。」

    「成熟点吧，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很多次裸体。总之，我想说的是，你有采取安全的性行为吗？。」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怀孕的妓女儿媳。

    约翰可以做得比她好得多，我希望他能上大学，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还在读高中就被绑在这个小镇上，带着一个孩子。

    他困惑地看着我。

    「安全的性行为？。什么意思？。危险吗？。」

    天呐！。

    他竟然这么说！。

    「嗯，也不算很危险。但可能有危险，在某些方面。我真希望迪伦能在这里，向你解释这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

    「我也想他。」

    「我的意思是，性可能会导致……。一些麻烦的事情。水晶吃避孕药了吗？。」

    我问道。

    「避孕药？。那是什么？。」

    我把它当成了「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既不吃药，又不戴套，她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学校没教过这个吗？。你现在应该上过性教育课了。」

    「没有，他们取消了。」

    「什么？。这不可能。」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样吧，我明天给你们学校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性教育课，然后他们就可以教你这些了，这样我们俩都不会太尴尬。」

    「好的！。」

    他显然很想停止谈论这件事，所以这么快就同意了。

    「你知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很害怕。就这样。」

    「是啊……。我也是。」

    「我要去看场电影什么的，你要一起吗？。」

    「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随便你。」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整晚我都没再见到他。

    我终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我现在极度渴望的，我试图通过看一部电影来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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