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大赛】
第(3/8)节
秦月织,也就是皎月,是我的青梅竹马,最心爱的女孩儿,我的‘前’女友,在为了作为最后的继承人,突然继承了家里濒临破产、一无所有、负债累累的马场的我自愿献身之后,现在作为我名下唯一的资产、唯一一匹母马接受我的训练,追随着我。
没错,明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片已经逐渐被冠军马系的后代‘熟马’们统治了的绝望赛场面前,即使作出决定之时已然二十岁了,可以说更是丧失了整整一半的生涯,注定会被送进屠宰场做成饲料,亦或是落入到那些赌输了的赌徒们手中,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的情况下,月织她还是主动作出了决定,在这个我已全然步入绝望的时刻,带着协会的工作人员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用一张白纸黑字,报价为一的转让单,给我带来了希望,与紧随其后的更甚的绝望。
每年每月,为了填补这产业链条中,不断在被消耗,绞碎着的败者们,从各大马场们中如过江之鲫般不断涌现着的,生产而出的‘自愿’者们所组成的消耗品,‘新马’群体中终于有了一位真正的自愿者么?。
未免……。
太傻了。
所幸,虽然本并不打算继承家业,但我自幼也算是耳濡目染,在马场内那位现已被破产清算给了某个不知名饭店使用了的前冠军马娘的言传身教之下并非全然一窍不通,而我那股间被永久打上了丧失人权的烙印,化名为‘皎月’的马儿亦是天赋出众,经由我的训练之后发挥出色,丝毫不输那些选育出来的工具半分,自出道战与随后参加的县级比赛中连战连捷,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第一次站上了这人生中最重要目标的跑道面前,考虑到未来几年比赛的排期,或许……。
还有机会!。
「呜……。唔——!。唔,呜——!。」
此时,耳畔佳人那略显惊慌与急切的动人哀鸣声终于传入了我的耳中,将我从迷思之中唤醒了出来。
而当终于醒过来的我顺着皎月的视线抬头之际,方才讶然发现,闸门之后那窄小的视窗之外,那标志着比赛开始的三盏绿灯已然亮起了两枚——已经,预备了。
心头略过一丝惊惶,我顿时深呼吸着,正直了身体,正准备调正姿态之时,却又忽然惊觉自己那胯下的宝驹儿却又开始很不乖的在此时找事,轻微的摇摆挣扎了起来。
该死,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了!。
我暗骂着。
如果说事到如今,已经被我视作了自己的一切的少女会有什么令我不满的地方的话,那么,就不得不提及她的任性了:即便出身微寒之家,早早便孤身一人,成为了孤儿,有权自己为自己负责,哪怕出于好意与深情,可作为我的女友,几个星期前还在和我讨论婚嫁事宜的女友,不经过我就自己自说自话的跑去放弃了作为一个人的权利什么的……。
也可能是由此一直深感愧疚,除却训练之时,我自己抛却了过多本应施加在她身上,用于磨平她的个性培养顺从的流程与折磨,也在平日里对她太过优容,导致现在的她总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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