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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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我先前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吗?我看向老黄,老黄也看向我。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也有点犯难,却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是想答应的,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样一来,晚晚和江雪在一个房间,他就不必再配合我的计划了。
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晚晚身上,问她:「晚晚,你答应吗?」
晚晚疯狂点头。
我心里直接凉了半截,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三个都同意,总不能就我一个拦着死活不同意吧?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度假的行程当中,再也没机会做那档子事了。
我和老黄睡双床房,两人分睡两边。
我入睡慢,每晚伴着老黄的呼噜声艰难入睡。
老黄醒得早,每天早上都被我的呼噜声吵醒。
还真叫江雪说准了,我们俩纯纯的互相伤害。
我们在三亚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后一站,是去三亚的免税店血拼。
这回,江雪成了绝对的主力,我们其他三个只是陪衬,或者拎包的挂件。
在经过某名品首饰店的时候,老黄执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礼物。
这家的首饰价格不菲,一开始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却知道老黄的小心思,于是劝说江雪收下了。
最后,老黄挑选了一件送子观音的玉质首饰给江雪,寓意再明显不过。
作为回礼,我们给晚晚挑选了一枚玉如意的挂坠。
玉器素来有宁安的寓意,我对晚晚说,戴上这枚玉如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不会做噩梦了,保证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晚晚很懂事,连声道谢,很开心的收下了。
十天后,我们由三亚启程回北京。
由于刚刚休了长假,我们几个都积压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刚回来的那几周我们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备期中考试,因此大概有一个多月,我们两家人都没什么机会来往。
这段期间,发生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变得比以前和谐了不少。
所谓「小别胜新婚」,发生在三亚的那段经历对我还是有刺激作用的。
二是晚晚终于可以自己独立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给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黄对此甚感欣慰。
闲话少叙。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街上年轻女孩们的穿着愈发清凉,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飘飞的杨柳絮的话,这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时节。
我却很讨厌这段时间,因为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的季节,再加上漫天的杨柳絮,几乎能要了我的命!我除了戴好口罩,尽量减少外出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似的等待这两个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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