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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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伤的事精明如她岂肯做这蚀本买卖?何况中间夹带着几十年的闺蜜,也只好干休作罢,只当被狗咬了。
而后在业务上与闺蜜联系越发紧密,一来闺蜜情深,二来每笔贷款都有丰厚回扣,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却不想,沾了郝家沟的泥潭,只会越陷越深,哪容你及时抽身?
声色犬马,笙歌如梦,纵情欲望之渊,沉溺了好一阵,亦是生理需求无处宣泄,郝家沟隐密,又有闺蜜打幌子遮掩,得过且过,但也始终保持一分清明,若即若离。
幸亏那个害人的小冤家脱了囚笼,唤醒她残存的理智,剖析情势,冷汗涔涔。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白家虽未明晃晃动刀枪,弃卒保车的手段明显不屑为之,无声胜有声,女婿依然是女婿!
这还不算,突然又从天而降一个叶倩,只从旁掠阵,笑嘻嘻看他排兵布阵,搅动风云,如同当作猫逗老鼠的游戏。
徐琳暗中通过自己掌握的所有人脉进行打探,却愣是沾不着她一片衣角,掂量不出她的深浅。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琳警觉异常,只能从左京身上突破,自荐枕席不够,果断舍了亲儿媳加码,层层递进,又保了施雪莉的淫媒,讨好乞降,不计代价。
却在无声无息中肉体和精都臣服了他,匪夷所思又不可自拔,直至心甘情愿的献上子宫,要为小冤家传宗接代。
若然还不够,还有近四千万私房钱也尽都舍给他,只求不要始乱终弃,换一个美满归宿。
女人,即便再风光耀眼,最终还是要依附于男人,是该属于家庭的。
她的最后的底牌,还有一个亲闺女瑶瑶。
反正都乱套了,哪还顾得上辈份和关系?男欢女爱之事,只要鱼水和谐,关起门来,大被同眠又碍人家屁事?大家都你情我愿,谁也没强迫谁?
比较萱诗的大胆疯狂,为爱欲不顾一切的执着,徐琳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看的。
而衡山三美最后一位,久别重逢又恍如隔世。
岑家祖上诗礼传家,书香门第,在潇湘之地亦是浅有薄名。子孙以读书和农耕为主业,世代传承祖训。
到了岑菁青爷爷这一辈,家族渐趋没落凋蔽,子孙的生活着落也不再那么宽裕。
岑菁青的父亲岑境弥继承了落迫潦倒的家业时,已近家徒四壁的凄凉境地。
又在当年,妻子冯卓如为他生下了一对孪生姐妹,眉眼耳鼻如出一辙,宛若同一个模子里刻印出来的一般。
“什么?青青,你是说你并不是岑家的独生女儿,还有个一奶同胞的姐妹?”徐琳如同听到天方夜谭,惊讶地差些从床沿上站起来。
好歹数十年闺蜜做下来,于对方的家庭底细不说了若指掌,大概模样还是知之甚深的。
怎么也料想不到,闺蜜的家事还有这般峰突兀的隐秘?
岑菁青面色更加苍白,想及伤心处,眼眶泛红,又待啜泣。
徐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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