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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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啊!”娇呼惊啼,羞煞恼恨,疼痛倒在其次,屈辱令人欲死。
谢惠兰急慌慌又含住我湿亮津津的肥壮龟首卖力舔吮起来,捕捉到她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惧,颇有一丝摇尾乞怜的意味!
“啪!”小皮鞭又如约而至,这回却独独落在陶凤英肥大若圆盘的丰臀之上,红痕新印,娇若赤霞。
“哎呀,别,不要打了!”陶凤英窘迫哭泣起来,朱颜沾泪,凄美绝艳。
哀叹命运弄人,红颜薄命。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眼见儿媳当众含弄男子丑物,吹拉弹唱的口技竟似“大有长进”,呑吐裹舔的架势也愈加契合章法,进出迎奉,宛如朱唇吐蟒,香津自口角滑溢淌落,淫靡不堪,她却好似吃得津津有味,渐入佳境!
“啧啧,啾啾”之声不绝于耳,那颗足有鹅蛋般大小的菇头出没两片腥红艳唇中时隐时现。
陶凤英死了的心都有,高门贵户里滋生细养,浸润熏陶,练出了千般雍容仪态,言谈举止无不得体秀雅,从容端庄。
而今凤凰落地,在劫难逃,让人如同猪狗一般作贱摆弄,猥亵凌辱,不如草芥,难比尘灰。
决然赴死的心她有,临头却气概不存。肢体束缚如蚕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或许唯一的死法就是咬舌自尽,说来简单,思及银牙下落后的惨状便浑身不寒而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尊严脸面都碾碎弃入尘埃了,还有什么舍不得?
奴颜婢膝或遭人唾弃耻笑,事到临头方觉醒求生的艰难。宿命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的,挣扎有时亦枉然。
谢惠兰初时抵触抗拒,替男人吮舔胯下丑物简直匪夷所思,即便他丈夫童重也不敢作此奢望!
心理阻碍一旦跨越过去,破罐破摔,下一步也不再如想象中那般沉重。不就口交吗?西方和东瀛女子视如家常便饭,习惯了也就那样!
玉手双握粗硕火热的阳物根部,那物什还时而在手心一跳一跳的,鲜活蠢动,不肯安宁,直观骇人的尺寸冲击她浅薄的识海,恍若梦境般难以置信。
而手、口之中切切实实的触感、温度却又不容置疑。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逐渐弥漫扰乱了她稀释不觉的感知,仿佛越吸越粗,愈舔愈硬,味道特撩人,居然慢慢兴趣盎然起来,莫名其妙的爱不释口了!
哪顾什么羞耻下贱?异性相吸,彼此取悦何需理由?娇俏明艳的肉体觉醒的欲念渐趋明朗而强烈,通体燥热,粉脸酡红,香汗沁鼻,娇喘促促,竟是春心绮念不受控的勃发,双眸荡漾起水雾般的涟漪,下腹桃源秘境春水潺潺暗滴,花径润泽犹似暗潮涨涌,那一小丛疏浅稀落的短茵湿亮津津,沾露带蜜,招蜂引蝶。
成1的肉体极度渴望获得灌溉的滋润,幽秘的肉穴甬道万分企盼阳根的交合。
身体又烫又酥软,意识逐渐放空而迷离。两枚嫣红勃挺的乳珠傲立峰巅,映日夺目。
白皙细腻的肌肤盈盈泛出粉红,仿佛出水争妍的新荷,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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