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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看得极认真,见他搁下笔,方道:“画得真好。
”师无我一愣。
他因是要教对方情事,画得极为细致,私处更没漏下,原以为对方觉得新,怎料听见这么一句。
“……不如从前了。
执笔一久,手便发抖,你瞧这儿,那时我手滑了下,画错一笔。
”息秀却道:“阿师会做饭,会画画,还会下棋弹琴,比我强多了。
你没说起过,但我知道你也懂剑法,有时忍不住想,世上有没有你不会的。
”师无我原有些拘谨,听他这么一说,笑了出来。
“后面那些可有可无,你最欢喜的便是我会做饭吧。
”他坐着,息秀站在他身后,此时俯身来看他脸。
师无我收了笑,诧异问:“做什么?”“你今日似心情不佳。
”师无我方才正怪他竟这么多话,此时才知他是有意为之,一时心中又喜又涩。
“我倒不知你这么会哄人开心,将来必定能把心上人骗来。
”息秀微微蹙眉:“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对方这么正正经经来了一句,师无我莫名不敢说下去,只好与他讲两幅人像。
笔尖点在男子下身处,他清咳一声,细细道来。
真说了起来,倒比之前想的好些,心中别无杂念,顺畅讲完。
息秀道:“我有三戒,不杀不贪不淫,昨夜岂非犯了最后一戒?”师无我原本便有这考量,早想好说辞:“这事寻常,男子成年后精气满溢,即便不动手,夜间也会自泄。
你从前早上起来,应当也看见过。
”息秀沉默。
正如对方所言,这种经历过往亦有,可他回想过,昨夜那种暧昧氛围似有不对。
师无我怕他再问,笔尖移至妇人身上,也讲了一遍。
他喜男色,讲起来反比之前自然,心境也更为平和,怎料说完不见好友开口。
扭头一瞧,对方盯着画纸,面色惨白。
“怎么了?”息秀收回视线,目光停在他面上:“昨夜我淫了你。
”5、“啪”,师无我右手原就不好用,又做了这么多事,被这一吓,手里没握住,将笔摔了。
他反应这么大,息秀确认了自己想法,半跪下身,捉了他手,道:“我非故意,但大错已然铸成。
当年我对师父发过誓,若违誓,身边亲近人便要横死。
今日我已破戒,为免殃及你,从今往后,你我再不是朋友,你若恨我,杀了我也成。
”师无我起先着急,听到半途,觉得好笑,等他讲完,却又恼了。
“你将自己性命当做什么!怎好说死就死!”息秀情绪低落:“我少时顽劣,未将三戒放心上。
有日师父出去采买东西,等了两日未见他回来,饿得发慌,就捉了只野兔。
”师无我心道,果然世上没有人生来便是一口古井水,秀若非遭过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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