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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处和脖颈上吻着,手却沿着下摆伸进了她羊毛衫里。
母亲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这层薄薄的打底衫抚上那渴望已久的乳峰,小心爱抚。
母亲的乳房算不得肥硕,却单手也难扣住全部。
我干热的嘴巴再次盖上了母亲喘息诱人的双唇,手则下伸到她的腰际,试着将打底内衣的下摆从她小脚牛仔裤的腰里拉出。
就在我已经将那打底的衣下摆拉出手也探进了她小腹间的时候,窗外一阵刺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际。
母亲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枫儿,别!我们不能这样的。
」母亲猛的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紧张地喘着,理了理头发小声说:「不能这样。
我们是怎么了?」而后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楼去了。
我木木地斜卧在床里好一会才坐了起来,双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脸,然后才离开。
八我下楼来,听到厨房有声音,我走近了看母亲正蹲在地上准备杀一条鱼。
这里的一个习俗,在除夕的年夜饭一定要做一条整鱼上桌,象征着年年有余(鱼)。
「妈,我来处理鱼吧!」我蹲过身去。
「我自己来吧,你不会弄。
」母亲没有抬头。
我则不管母亲的反对,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给我,母亲下意识地向回抽着手,我意识到母亲的一丝慌恐,赶忙放开手。
这次母亲站起身,算是默认了把鱼交给了我来处理。
母亲说的不会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鱼的背去清理它的鳞片,鱼一摆动就从我手里滑脱到水盆里,我再伸手去抓,鱼在水盆里大力挣扎,拍打起阵阵水花,弄得我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后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
母亲忙取来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而后一边指点我怎么弄一边准备着其它做鱼的材料。
我刚刚处理好鱼,准备用清水洗一下时军军跑进来囔着要去放炮,母亲便让我领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嘱我们注意安全。
外公这时出来一边叮嘱我们穿上大衣再出去一边开始和母亲一起忙碌着做菜。
要说外公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以前开过好多年的面馆,一些小菜做的是很地道的,只是很少显露,这是过年了我们才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阵阵爆竹声中就将来临。
军军一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来放礼花和看别人家的礼花,母亲一次次的把他叫回,他却又一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引溜出门,我们只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里传出了午夜的钟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们强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点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
外公因为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点红酒或啤酒。
一家人举杯说着祝福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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