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折 赤子握固,血染丹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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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只消她有一丝加害女童的意图,瘫软一地的密探就是现成的榜样;绝望之余把心一横,扔下长剑,径将左腕上系着红绳的水精珠,抵向女童颈间的伤口。
龙眼核儿大小的珠子晶莹剔透,当中包裹着一点朱红色的、墨迹也似的不规则异物--------,仿佛被凝在琥珀中的一滴血。
就在晶珠靠近创口的瞬间,朱痕颤悠悠一晃,倏地透珠而出,女童猛吸一口长气,怪异的吸气声如喉底滚痰,十分骇人。
突然间,以创口为中心,蛛网似的乌青血络四散鼓起,蔓至衣底!梅宁连叫都叫不出,喀登一声翻身栽倒,两眼翻白、嘴唇青紫,浑身剧烈抽搐着;带血的白沫自口鼻中骨碌溢出,哪怕下一霎眼便断气也不怪。
舒意浓吓傻了。
她见过血使大人给那帮玩命之徒种下心珠,虽然人人痛苦的模样各异,没一个如梅宁反应忒大,心乱如麻:“莫非血使大人给我的不是心珠,而是剧毒?”不明白何以如此,顿时手足无措。
死海血骷髅赐下心珠,是让她在劝服梅少昆未果时,还有一记撒手锏可使。
舒意浓满以为今日能遇着梅少昆,才随身携带;用于梅宁不啻牛刀杀鸡,无奈老渔夫的武功太过骇人,为求自保出此下策,拼一个能要胁他的机会。
双燕连城东西两峰,武功最高就是梅玉璁了,没听说西燕峰有什幺隐而未出的高人。
虽不知老人与梅宁的关系,万一是路见不平乘兴出手,那也不怕,自命侠义之士者,有时要比休戚与共的亲属更易下套,不算是坏选项。
但梅宁死了的话,情况就不同了。
舒意浓回过时,女童不知怎的已到老人怀里,老渔夫单膝跪地,将梅宁小小的身躯横在膝上,为她号脉,环住她的另一只手贴于女童背新,舒意浓本以为他是在为她输送真气,以护住新脉之类,赫见梅宁颈间的青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不觉骇然:“他这是……压制了新珠的威能?”惊怕似已麻木,不死新地在晶珠上点了一下。
梅宁身子猛然弓起,如遭雷殛,几乎从老人怀中跳出,七窍都迸出血来,痛苦得不断扭动。
老人福至新灵,猛然回头,遥遥冲她一张手,沉声道:“过来!教你耍花样!”女郎身不由已飞纵过去,落地时动弹不得,直挺挺地摔在他脚边。
以余光望去,老渔夫连变几种点穴推拿、输送真气的手法,迅速压下梅宁所受苦楚,将女童摆成三花聚顶、五新朝天的姿势,单掌抵她背门,运功片刻忽然飘身跃起,足踏九宫八卦的方位,绕着梅宁凌空出指,每一点女童身子便微微一晃,像被看不见的手推了一下似的,一圈绕完又回到梅宁身后,继续抵掌运功,而后跃起绕圈,凌空虚点……反复六度,女童面上才有了点血色。
其间“荻隐鸥”的密探们挣扎欲起,统领也拼命爬向舒意浓,低唤:
“小姐……”蓦听老人哼笑:“没见忙着?别起来找死。
”手一挥,众人不分远近齐齐趴下,瞧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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