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六折 风烟可望,箭去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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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旗开得胜的预兆。
况且飞还令出自“麟童”梅少崑之手,冲着这层关系,龙野冲衢和双燕连城两家不致被须于鹤拉拢,反天霄城阵营只消有一家倒戈,形势又回到己方,须老儿终究一场白忙,怕是要气得吐血。
会中做成决议:尽快拣选马弓队精锐,带上秋家主仆,往钟阜城进发,装作阙家父子已控制住舒意浓和赵阿根的模样,将两人软禁于马车中;墨柳、乐鸣锋则扮成马弓手隐于行伍,大队由副统领易从业指挥,随侍阙入松身畔。
天霄城管制日常进出,只维持最基本的补给运输,形同戒严。
如此不管是哪家探子见了,都会做出“天霄城已被阙氏把持”的判断。除此之外,阙入松更以鹰书通知酒叶山庄,让夫人王氏着手筹办婚礼,暗示三郎阙侠风将与少城主成亲。
这样一来,阙家留着舒意浓的意图也就昭然若揭,是打算以姻亲之姿入主天霄城,如须氏之于行云堡、解家之于落鹜庄,不仅符合阙入松一贯予人的温和敦厚形象,夺权后并未对主家赶尽杀绝,也代表他对天霄城掌控之甚,毋须斩草除根。
返回钟阜后,阙入松将会频繁拜访须于鹤、莫宪卿等,极力为舒意浓缓颊,绕着圈子请他们留少主一命,同时开出足够诱人的条件,再商议出一个能在劫远坪拿得出手的说法,替换掉杀舒意浓祭旗的脚本。
这一切都是为了松懈幕后黑手的警觉心,让他以为天霄城已是囊中物,不足为惧。
商议停当,舒意浓命阙家父子在卫城过夜,明日再上云中寄,墨柳先生、乐鸣锋亦留于此间,连司剑都在公子爷的行馆留宿,未与耿照、舒意浓同回。少女似笑非笑,抿着一抹了然于心的暧昧唇勾,瞧得耿照浑身不自在;脸皮子一向薄的舒意浓却没甚反应,似是想着什么心事,思不属。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坐进仙人渡的木栏中,舒意浓仍是单手托腮,眺向月下山间,夜风吹得她柔鬓飘扬,衬与精致超凡的五官剪影,宛若仙子凌波。
木栏是个不完全封闭的大箱,可容四人两两对坐,据墨柳先生言,哪怕塞进七八个人,滑轮钢索依旧运作顺畅——事实证明青袍客所言非虚,耿照攀于栏底、尾随舒意浓下山时,无论是栏内的舒意浓,抑或两端操作机关的刀斧值弟子,皆未察觉有异。可见这动力源不明的秘机关,其酬载量远超四人之数。
舒意浓坐在他对面,维持叠腿托腮的姿势,想事情想得出,下意识换腿时忽轻轻“嘤”了一声,本能低头。只见她薄薄的白绸裆底湿濡一片,连同骑马汗巾一并打湿,在肉感的大腿间清晰浮出玉户的形状,如夹蜜桃。
那股黏腻不是淫水,是耿照留在她身子里之物。少年总算明白,她为何问司琴要汗巾,非为清理之用,而是要把他给她的留在玉宫深处,勿使流去。难怪整场军议间女郎始终叠着长腿,他原以为是端出一城之主的威严,不曾想竟有这般香艳的由头。
两人在半密闭的狭小空间相对而坐,若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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