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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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估计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初中三年,每周三节思想品德课就成了我的精寄托,那时候思想品德课代表是个女孩子,为了多看章老师几眼,我就经常帮课代表去送作业,替课代表取老师的教材和教案,时间久了,好多人都以为我喜欢这个课代表,甚至连她本人都误会,还以为我不敢表白跟我主动表白了,为了不让她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意不在她,我只能找了个忙于学业现在先不考虑等毕业了再说的借口把她安抚住,以免直接拒绝她她再也不搭理我,我也就少了她这个与章老师不断交集的纽带。
再接着上了高中,由于学校优质教育资源那两年被省上最好的三所高中挖墙脚薅羊毛,初中部的一些骨感和后起之秀的老师也就被火线提到高中部应急,我和章老师有幸再续前缘继续保持着师徒之名。
那时候就是因为章老师,我本来理科成绩能稳定在全校前10名,但因为章老师,我义无反顾选择了成绩并不怎么突出的文科,这就造成了我整个高二的成绩都非常平庸,眼看就剩一年了这么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家里人就让我找学校里的几个为数不多留下来的牛逼的政史地老师,让我跟老师们沟通去老师家里上小课或者老师上门家教的一些事。
当时我的历史成绩不错,地理比较拉胯,政治关注点不在课堂上自然成绩也不好。
于是乎,我就分别找了章老师和地理老师,请求他们为我私下里开小灶补课,因为跟章老师关系很亲切,她也就象征性的收了我一些补课费,而地理老师则是个憨憨,把我当小绵羊,狮子大张口疯狂在我身上搜刮民脂民膏薅我羊毛,那时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自从章老师开始给我开小灶补课,我的政治成绩就突飞猛进,甚至有一段时间模拟考试时常单科第一,这就让我更加依赖和信赖章老师。
下面的这件事让我和章老师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在讲述后面发生的事情之前,首先说一下我的情况,我的父亲是外企某500强的技术工程师,我的母亲是我们这一个大专老师,高二下学期,恰巧我的父亲要去新加坡接手一个项目,要在那边待一年,我母亲评职称要去上海一个学校交流进修一个学期,家里在这边又没什么亲戚,于是父母就在我们学校找了几个老师,问一下他们谁家还能寄宿学生,(我们那时候学生寄宿老师家是很普遍的,而且老师收费都不低,还管吃喝管学习)我记得语文老师不让寄宿,数学老师家已经有三个同学寄宿没地方住了,英语老师家里还带这个亲戚家的小孩儿,也照顾不过来,我就私下去找了章老师,问问她那里能寄宿不。
那阵子章老师在学校干满四年,学校也给分了教职工福利房,简单装修后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搬到了学校附近的福利房,在我问过她能否寄宿后,她说寄宿倒是可以,但她还应该跟我父母谈一下,因为她平时课余生活比较丰富,喜欢参加一些聚会还有活动,只能保证住宿和补课,吃饭和寄宿自习什么的她都不参与管理,而且她是第一次让学生寄宿,也不懂得这种事情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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