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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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白白亮亮,晶亮白水正从那个缝儿往外溢,好似那猪油混砂糖心子包儿,如今蒸到极熟处,那心子便牝亮水儿流出。
公子看得两眼发呆,似自眼眶里射了一对长钉出去,盯着那绝妙牝户不放,心里既喜且奇,忖道:她这物儿果然绝妙,别人都生一撮黑毛,偏她长一团儿银子般的白毛,想是日日陪那些佛爷菩萨,都是几千年不死的,白胡子白头发自汗毛,她这毛儿便也这般白了罢!那细缝儿似有勿有,就算普通小女儿,也比她那缝儿宽,恐不是石女罢。 公子想得情急,乃出手持她那又长又软白毛,只觉滑顺无比,犹若绢丝,只见狸娘玉脸甜笑,敢情是觉终寻着了极痒处罢!遂绕那白毛于指节,朝上提耸,只这一提,狸娘便觉心涟摇荡,骚骚的只管浪叫:「 奴家的好佛爷,你终寻着了那全身极痒极痒处,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那才解痒哩!」
公子听她说得行情,心里又忖她究竟是不是黄花闺女身,乃把双手按于那肉缝儿两边,狠心望外一奔,顿见另番 风景:只见肉缝地里填了乌红乌红的里子,他才知这白嫩肉皮儿竟包含着朱砂心子。 公子施他绝活儿,弓腰伏于牝户,出舌挠那肉缝,搅了一搅,方入半寸,只觉果真如舔朱砂,甜冽甘爽,遂一口吮了那亮亮水儿,咽下肚去。
狸娘惊道:「 公子爷,你作甚,私处乃全身极污秽处,怎能舔之?」 公子嘻嘻二笑,只不应她,纵那舌尖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得狸娘户里淫水滔滔,翻滚不息,狸娘大叫:「 公子爷,俺里处极骚极痒,你那舌儿再过去些才好!」
公子双手复按牝户又一奔扯,肉缝儿似开裂若许, 公子挺着舌尖儿往里处顶,不得进,似抵住一道屏障。 公子狂喜:「她果是完壁!吾这阳具自破了自家妻妾处子身至今,倘未尝那处子肉味,今日有幸开苞,当珍惜才是。」有诗为证:白毛飘飘白水流,正道尼姑器物优。朱砂心儿在里处,舌尖倘未抵到头。 公子只有溜尖锄,不似开山大斧头!
且说 公子遽抬起身来,跪于狸娘胯间,双手把她玉腿往肩头一搁,复以手箍她腰肢望前一拖,以期肉锄儿开工干活时方便。此时狸娘似昏了过去,全身酥软若泥,唯见小腹一挺又一挺,复鼓鼓的,因她受不了 公子口技,乃私自泄了阴精,她自家只觉魂儿离了身子,不知逸那处去了,心头却想:「想这云雨事儿,果然如云似雨,胯中水流似雨,魂儿飘飘若云。又道如鱼得水,水虽有,鱼又上哪里去了?」
公子见她极乐陶醉相,知她泄了,心道:「如此甚好,一来她已趋乐境,醒来必恋恋不忘,二来开苞乃极苦痛事,若她正乐到极处,便如被蚂蚁叮了一下手心。也罢,趁她未醒,我先做了她。」
且说 公子扶了扶自家阳具,复掳套几下,便望那肉缝儿扎去。亏他阳具尖尖细细若一根钢锥,那尖儿竟撬开肉皮儿窜了进去,只觉里处一堵大墙横阻,虽摇了几摇,只不倒。 公子知她膜儿厚实,遂退出尖尖锄,猛吸几口气纳于胸腑,复掘将过去,一连五次,俱未能如愿。 公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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