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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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
有诗为证:
樵郎初识入中味,便夸海口不觉累。
只道平路捉斧头,一沉一晃坠一坠。
恐他大泄如汪罢,才知此乃受活罪。
且说狸娘听他似觉悠悠的缓了些,乃扭了几扭,只觉pin户内滑畅无比,比初入时又宽敞若许,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你早早泄了,我便难过,又恐被大物儿破了我法宝,而今妥矣,且让我施些厉害手段。他便吖吖地唤:“亲亲哥儿,我快活得快飞天了,只觉得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 哥哥,你助一助我罢,让我放空飞一回罢。”且说且自顾自癫耸不停。
武吉只道他怕痛楚,陡听他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监听了圣上招唤,很得镭镭疾起来,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他八九百下,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
狸娘只觉得一团卵石般圆物儿扔进去,又扑地拔出来,还有一个细竿儿,宛似插扦般楔着他pin户底处,又似农人持一尖板儿,在那莱 园子里播种,掏一下,丢粒种子,反反复复,不停歇,只他每次都掏一个窝儿,直掏得狸娘似觉快穿底了,又觉舒坦美妙,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欲爬起来,想抱亲亲汉子啃几口,却被他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怎的也爬不起来,狸娘挣动几播,终不能如愿,遂摄紧武吉姆指,塞入口里,示意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武吉会意,果将姆指抽送,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去。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欲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且说狸娘乃 欲海怨妇,朱三 公子花招儿多,物儿却太不争气,只骚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骚答答的,及至 公子入他,他又是满腹怨恨,欲弃了那小锄儿,却又觉得瘴痒的,就这样,他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银子来算,他只觉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只那全是不见真货的白条儿, 公子死了近一年,他便日日思壮汉大物,梦里便觉得自家报着一根和他腰一般粗的大物,偏入不进,只激得sao水长流,醒来,自家胡乱掏挖几下,总不解馋,故又将欠条累积,依他心思,恐一年四季入个不停,连入三年也补不完欠帐,今日终得武吉大物插他,他那个欢喜劲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 经年磨出的茧皮儿,他亦嚼着咽了,似食着倒扣蒸甜肉那般香美。
他不知自家泄了几回了,只觉户里底处似掘了一口温泉,那烫烫水珠儿汩汩地冒将出来,他一时双阵紧闭,似睡了去,武吉便放缓了节奏,倾刻,狸娘便睁开眼,道:“亲亲哥儿,我痛处痒哩!”武吉大牙一咬,迅猛无比入他一阵,狸娘遂痴痴的望他笑,甜哆哆道:“哥儿,你合我成亲了,便不许离开我,日日与我入罢。”
武吉咧嘴一笑,道:“我虽乐意,但还要上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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