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父亲?的独白(上 p o1 8t d. 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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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亲眼目睹她的冷情冷语,还有沉默,激情过后她毫无波澜投进丈夫的怀抱,我本以为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我以为我能回归理智,和她继续扮演半生不熟的兄妹。
毕竟我真的爱她,我真的不想毁掉她了。
可她居然敢主动给我发消息。
我们没有任何社交媒体的交集,没有手机号,她估计是从网上搜索到我的邮箱地址,混杂在众多工作邮件里的她那封,实在太显眼了。
“我很想你。”她说。
尾端,附上酒店的地址和房号。
当然我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但我已经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热切的期盼。
甚至没有署名,我都能确信这四个字是她亲手敲下的,甚至联想到她说这句话的气息,那张嘴里喷洒出来的每一口呼吸,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能激起基因里,血液里的生理反应。
我居然真的推掉我引以为傲的工作,开车去赴约了。
酒店离她的家,我的家都特别远,甚至已经出了这座城市,我亲爱的妹妹是故意而为,这是偷情,她要选一个清净远离丈夫,孩子的地方。
而且,她想知道我到底会不会跨越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特意来到这里操她。
进了房间,我明明兴奋到不行了,嘴上却还要逞能倔强。
“你把我当什么?”
她坐在床的边缘,今天不知道她是不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平时不会穿的红裙,还有淡淡的妆容。
“你把我当情夫,招手即来,挥之即去?”我嘲讽似的笑了,“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
“你不会吗?”
她抬头,我才发现她带着精致靓丽的流苏耳环,摇晃的碎钻闪烁着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心脏。
她为什么如此能拿捏我的喜好,她怎么知道我最爱的就是穿着长裙和带着长链耳环的女人。
为什么知道,我真的会如她所愿,和她在这里上床。
“我知道你也很想。”她很轻易击碎了我的忍耐,张合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白齿红舌,像毒蛇一样丝丝绕绕,缠在我的身体上。
再深深嵌入血肉里。
这个女人是真的妖孽,她主动伸入我的衣服,摸到我放在内里夹层的避孕套,她将小小的方形包装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平时一直都吃药。”她为了让我安心,绕到我身后,拿出她包里的药盒,“毕竟,我丈夫也不喜欢戴。”
“你这是在激怒我?”
她勾唇一笑:“这为什么会激怒你?”
我恨她的游刃有余,我恨她为什么能为了那个男人承受分娩剧痛,不惜承受药物的副作用,我恨她,居然真的抛下我和她之间隐晦不可言说的越界感情,和陌生男人立下婚约。
我恨她,她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在乎谁?
我走过去,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臆想中的慌张,恐惧,她全都没有,反而攀上我的手臂,用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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