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线】饮前尘01(h)
第(2/3)节
扎克索觉得哈斯兰今天奇怪极了,本来是想着她同样作为女人能帮帮忙,结果进帐篷来看见榻上的人后眉头就没松开过。
说她是大梁流放的罪女?怎么可能!
扎克索很想对哈兰斯说,他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身上根本没有被烙上囚印,但是这么说就代表向哈斯兰坦白,自己已经看过了她的身体。
扎克索根本说不出口。
手上还可以回忆起她肌肤的触感,细腻,光滑,像浸在温水中的玉。
扎克索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身体比喝了塔扇丹最烈的酒都还要热。
就在不久前,他用沾湿热水的手轻轻蹭过她的脸,把那些沙粒,脏污一并抹去,露出羊奶般温润细腻的皮肤。手指犹豫着,解开她的衣衫——我只是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或是代表流放罪人的烙印,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扎克索抿着嘴一遍遍想。
她身上的衣服很好脱下,不知经历过什么,那些衣物很是破旧,带着脏污的血迹与沙土。
湿热的帕子在她身上擦过,从纤细洁白的脖颈,到赤裸的双肩,再极其轻柔地拂过胸前隆起的柔软。
扎克索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害羞紧张。
想起那些跪趴,仰躺在羊毛地毯上,鬼魅般呻吟着爬上他身子,要解开他裤子的女人,扎克索感觉像是被冰冷的刀抵住脖子。
就是那样的女人,将他阿那杀死在榻上。
陷入回忆中的扎克索不由得在手上使了力气,他杀气腾腾地用帕子在面前这具身躯上来回擦拭,直到这人发出可怜地呜咽。
他方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看着她原本雪白,现在满是红痕的腹部。
扎克索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下。
他迅速给人擦完身子,开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被烙过囚印。
手臂,腿部都没有,胸部上……没有。
但是,乳尖似乎立起来了。
扎克索头昏脑涨地凑近了些,刚才碰到的时候这里似乎还只是小小的一粒,怎么现下涨大了呢?他颤巍巍地伸手,轻轻点了点那粒嫣红,只见指尖之下,乳珠挺立得更突兀,仿佛急切回应着什么。
他将那艳丽的顶端捏住,身下之人微微蹙眉,粉唇轻张,这些反应让扎克索呼吸急促,他开始有节律地揉捏那完全充血的奶头,手法从轻柔谨慎逐渐过渡为捉弄的意思。
他伸手握住雪乳,食指绕着乳头转圈,另一边的奶子也没被仁慈地放过,他弯下腰,将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舌尖抵在乳孔处摩擦,扎克索幻想着雪白的乳汁从这里流出,再被他大口大口咽下,忘情地幻想让他跨间某处瞬间肿胀。
燥热难耐。
扎克索扯开外衣带子,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就算如此燃烧在胸腔的烈火依然炽热,他站起来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伸手将柔软浑圆的乳肉挤在一起,让两粒殷红的乳头相互摩擦,接着一口含住两粒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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