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
第(2/3)节
又再几秒后抚上。
即使是带着欲望的,带着攻击性的亲吻,在今天他们也有过不止一次,被黎成毅几乎压着,被迫张开嘴巴,舌头被勾出来,又或者是她带着羞愧主动尝试用着自己的方法去“勾引“他最后反被制压的行为,其实要单论这样的亲吻有何特别——从他们的香相交的唇瓣,或者是他张开嘴巴吞下的体液,又或者是她酸胀的,努力伸直的脖子去够他的角度(在他的手的引导下)——这一切似乎都不算做什么独一无二的证明。
如果硬要提起这一次的亲吻到底和以前那些,也带着情欲,看起来深情,相互啃咬的行为有何不同,那大概也只有一个答案。在曾经,似乎也只有姜柳芍一个人会对于每一次的亲密行为而产生奇怪的反应,她的脑袋,她的身体,她胸口胀气的感觉,她肚子里翻滚的火焰,从最开始的心理传染到最后的生理状态。现在这样的情绪也终于传染给了黎成毅,从另一个方向传递:从生理到心理。
他总是这么确定的,一小步的妥协——比如在最开始,他肯定地认为对于姜柳芍几乎完全只是简单的兴趣,一种来自于她妹妹也就是黎钦的爱屋及乌,看见一个如此之像的女孩站在面前,过着他幻想中的,过于夸张的,让人同情的励志生活。他总会不经意地联想到那个在他眼中,在他父母眼中令人头疼,让人烦恼的叛逆的妹妹在气愤之后作出的不理智行为产生的结果是否也和她一样,有着如此堕落,令人难以忍受的生活。
又或者连这样的感情也没有。
每次当他作出那让姜柳芍产生误会的举动,都不会深究其背后的原因,在他们还未从责任的这一课题的阴影里跳脱出来,甚至更早之前,他也不会把自己对于姜柳芍的好意归结于别人的原因:他甚至完全都没有想到为何自己总会对比起黎钦和姜柳芍,他只是古板地把这样的帮助——给她介绍工作,敷衍地去赴她那带着明显“心机”的约,或者请上她一两顿并不算上的麻烦的晚餐。这些对于他来说当然算不上什么大事。
也许只是好奇,就像她的腰上为何会有一小块的暗色。这样突兀的东西,在他所认识的所有人身上都没有,一种不属于这里,令人感到新奇的物件。
然后,当姜柳芍像是一个被冤枉的罪犯,用一切能做出的反击向他宣泄出她的委屈,复述着他自己明知肚明的行为和语言以此来控诉他的所作所为,她细小的啃噬,剧烈的颤抖,几度压抑不住的喘息,他被酒精熏中毒的思维,他那种对于她刻意行为的鄙夷,这一切都成为了黎成毅生理反应的必要充分条件。沿着她一副愤恨,那双倔强的眼睛往下看,他知道自己可以一手把她推开,就在她关上包房门的那一刻,就在她的的嘴唇贴上他的脖颈的那一刻,就在他们的嘴唇终于贴上的那一刻。可他没有,他自己被压抑了许久的戾气,几乎也随着这样的勾引全都释放了出来,让他对于她的控诉产生了长久以来都有的不屑。
?你很讨厌“。
她当时这么咒骂着,就在他的手指缓慢摩挲着他的嘴唇的时候,他有些想要发笑,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