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茭完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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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啥原因?是老婶子不详的回光反照?还是小赖纯粹心因性着魔?姬问小赖:“今儿考咋样儿?”小赖闷声说:“不是说分手了么?还问这干啥?”
姬坦坦荡荡说:“傻小子,分手跟关心是两码事。”大白杏瞅瞅小赖、瞅瞅姬,靠近小赖耳朵低声问:“这谁呀?”
咋说?这我女朋友?情人?前未婚妻?小赖心乱如麻,不知该咋回答。姬上下打量大白杏,问:“哟,这是哪位啊?”小赖说:“我们班同学。”姬说:“走,下馆子去。”小赖对大白杏冷冷说:“你回家。这儿没你事儿。”
阳光下,大白杏走远,一步三回头。学校教学楼二楼第七个玻璃窗后头贴着一张脸,眼睛仔细扫视校门口这一幕阿。
再一次妥协让步,再一次暴露弱点。去了不该去的地儿,抱了不该抱的人。干了不该干的事儿,肏了不该肏的屄。姬有魔力,能把黑变白、暗变亮、丑变媚、臭变香。
西道口那栋楼,那间昏暗的屋子。喘息透不过气,火热摩擦年轻。俩人紧咬着牙,紧闭着眼,对自己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放纵、最后一次沉沦。”
这次小赖用了绳子。他把老美人捆起来,更加野蛮地捻挑揉搓捅抠夯凿。暴力和高潮绞在一起,紧紧缠绕、互相刺激、互相捧场、互为因果。小赖在姬身上做最后发泄,同时也想彻底报复。
不巧,姬心里最馋偏偏是这种纯爷们风格的床上游戏。姬的躯体得到多次高潮、心里得到熨贴的满足。身心两方面的饱足感让她额外分泌内啡肽。内啡肽让她整个人欣快起来。
松绑以后她走路轻飘飘,无端咧嘴笑,光着身子烧水、做饭。她真是精力充沛呀,而且更显年轻了,瞅见没?脸上脖子上皱褶少了好多,也浅了好多。
脸上红光焕发,整个人朝气蓬勃。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如果带回家给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爹娘不会太反对吧?别说她真实年纪呗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瞅她忙活。
老美人肚子上、胳膊上、手腕上、独奶上、腿上、脚上满是绳痕,粉红,凹陷,不消退,像欲望。咋虐都配合、咋折腾都可以,这样的好女人也不好找了吧?干啥要放手?我不放。姬也动摇了。
那天说分手本来是咬着牙为应付道义勉强说的,现在她彻底被拿住、不打算离开这壮小伙儿了。
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了、成型了、合格了、合口味了,放走?白白送给外头那些嫩丫头?那我这儿干啥呢?免费培训?我不。她拿热毛巾过来给小赖擦汗。
她对小赖的好简直无以复加。小赖已经平静下来,意识到刚才床上又捆又打又骂有点儿失态,就说:“原谅我。方才”姬打断他说:“没事儿。
你不知道,女人喜欢霸道男人。”小赖想说我知道我不该再来。我知道这不对。今天是真的最后一次了,可一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我要跟你在一起、直到死掉。”
咋又这么没骨气?他纳闷。心和嘴巴能差这老多?姬被感动坏了,人这一辈子,被狠狠撞腰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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