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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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来,就不会后悔,与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不做停留,快速离去。
王昀捏紧手里的玉镯,那玉镯到他手里还留有余温,她应该日常都戴在身上,而今就这么轻易还给他,没有一丝留恋,王昀紧抿着唇,既是已说定的亲事,凭她这几句话又怎么可能就会终结,她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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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转头就去了正院。
正院这里,周氏正犯愁,她带温云珠回一趟娘家,哥哥病的倒不重,却得知了一个麻烦事情,沈宴秋之所以要查办官员政绩,那是想整治朝堂了,朝里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儿,多是要被清出朝堂。
就怕温德毓这从五品的小官也要不保了。
雪浓进来就看见她靠在美人榻上,正犯头疼,雪浓踱近了几步,如常坐到杌子上,抬手给她按捏太阳穴舒缓。
雪浓的手法比她身边的丫鬟还要好,在这些事情上最叫她舒服,雪浓也伺候的周到,周氏惯来受用,时常也会感叹,这要真只是个奴婢,她也不会膈应了,对家里一心一意,做事又周全,实在是挑不出错去,可奈何是她的养女。
雪浓按揉了一阵,看周氏快睡着,才斟酌着道,“夫人,两日后的定亲宴能不能不办了?”
周氏眉毛一耸动,睁眼坐了起来,脸上带笑的问她,“怎么突然说这个?”
雪浓来时已想好了要说的话,回她道,“先时夫人问我对这门亲事是不是情愿的,我回去想了很久,现下已想明白,来回夫人,我不想嫁给王二公子。”
周氏霎时眉开眼笑,伸手就要把她往怀里搂,还看了看她的耳朵,她以前常戴的银耳铛今日竟然没戴,那是周氏送她的及笄礼,周氏只是不想要那耳铛,才送给了她,她倒是上心,每次来正院都戴着,周氏也没给过眼神。
“怎么不戴耳铛了?”周氏问道。
原来她到今日才正眼看雪浓,也才知道耳铛没了,都已经快有三个月了。
雪浓回答她,说是在白云观丢的,找不到了。
白云观的事,周氏对她有亏欠,便也不纠结,才想好生与她装一装母女亲情。
温德毓这时却摔了门帘进来,一脸恼怒道,“你那兄长吃人不吐骨头,我从哪儿弄出三千两银子给他!”
周氏当即把雪浓放开,沉了笑,先叫雪浓回去。
雪浓走出了门,还听得见里面在吵,无非是为着沈宴秋要查办官员政绩的事。
温德毓世袭的荫官,整日游手好闲,也就是占着这荫官吃点俸禄罢了,正经的政绩根本没有,当下是要拿三千两银子送上去打点,好能保住职位。
外头的人看宣平侯府富贵荣华,但其实都是虚有其表,雪浓常来正院,周氏也没避着她,曾不止一次抱怨过家里开销太大,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要彻底亏空。
谁会想到,堂堂宣平侯府,连三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温德毓和周氏是什么样的人,雪浓是清楚的,那三千两银子,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筹到,还要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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