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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遇蛇上(图织、颜织)

第(6/14)节
了怎么办?我把我的疑虑问出来。

    “我施了障眼法,外人看不见。”他这么回答我。

    我跑进屋,屋里面也大变样,和山中木屋的布局类似,桌椅齐全,角落燃烧炭盆,最妙的是,有一张大床,我扑进大床,在柔软棉被里打滚

    哈哈哈哈,终于不用挨冻了。

    自从图怀德以“朋友”的名义留在我身边后,我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点点不同,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他大多数时候并不以人形出现,而是变回那条金色的小蛇,缠在我的手腕上,或者钻进我的袖子里。

    起初我有些不适应,一条冰凉滑腻的蛇待在身上,感觉十分怪异。

    但渐渐地,我发现这样反而让我自在些。

    面对他那张美得不像话、眼神又总是带着审视和疏离的脸,我总是感到局促不安,连话都说不好。可对着一条小蛇,尤其是一条懒洋洋不怎么动弹的小蛇,我反而放松下来。

    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从不打断我,也不评价什么,只是安静地待着,偶尔用那小脑袋蹭我的手指,像是在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在那些静谧的夜晚,对着盘在我膝盖上、只有我指头粗细的小金蛇,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些埋藏在我心底最深处、从未对任何人说起的往事。

    那些关于我童年,布满伤痕和屈辱的记忆。

    2

    “我的大哥、二哥以前特别爱捉弄我,有一天他们突然跑过来往我嘴里塞死青蛙,我吓得哇哇大哭,他们怕引别人过来,掐我的脖子不让我出声。”

    “……还有一次,我在院子外撞见他们,他把我堵在花园的假山后面,按在地上,扒我的裤子……嘲笑我……还用裤裆里的东西磨我下面,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给了我两块糖封口。”

    那些画面,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回想起来依旧让我浑身发冷。

    “要不要我帮你杀掉他们?”他忽然开口,仿佛在说:“你吃饭了吗。”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问:“杀……杀掉?为什么?”

    在我过去的认知里,被人欺负了,要么忍着,要么想办法逃开,或者像今天这样,奢望有人能出手阻止。

    “杀掉”这个词,带着一种彻底的、毁灭性的意味,是我从未想象过的解决方式。

    “他们如此待你,让你痛苦,除去他们,你便可安宁。为何不杀?”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啊,为什么不呢?或许是我内心深处,还固守着人类世界那套模糊的是非观念,或许是长期的逆来顺受,让我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恨意。

    杀死两个凡人,对妖怪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此刻我痛恨起自己的懦弱,也恨起提出这个主意的图怀德。

    看着我茫然无措的样子,图怀德没有再追问,他在我膝头动了动,用他小小的、分叉的舌头,舔舐我不知何时粘上泪水的手指。

    良久,我擦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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