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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难念的经

第(2/4)节
头一遭,还将齐家的小女儿完全回绝。徐父呷了一口茶:这女孩的来历,怕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

    徐谨礼很从容:“已经结婚了,上周领的证。”

    “什么?!”一致的惊呼声。

    人群在躁动,徐父甚至直接站了起来:“结婚了?!”

    水苓甚至不敢抬头,听见徐谨礼好整以暇地答道:“嗯。”

    徐父气恼道:“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办了?”

    徐母也诧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怪不得徐谨礼把齐佳柠回绝得那么彻底,原来他竟然已经和这个外国女孩结婚了!

    徐谨礼神色如常,绵里藏针:“我不办,等着你帮我办?”

    小辈们都不敢说话,房间里都是低气压,在场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出去!”

    徐父一声呵斥,除了徐母、徐谨礼、水苓,其他人都自觉退场,不敢再留。

    大门关上之后,他走到徐谨礼面前,再压不住火气:“你把齐家那女孩儿回绝,就是为了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国女人结婚?!”

    “来历不明?我刚刚难道没有解释过她的身份来历吗?”

    话与话之间的火药味渐浓,水苓头皮发麻,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握紧他的手。

    徐谨礼安抚式地用拇指揉了揉她的手心,在人都走了之后也不装了,嗤笑一声:“难道我这么多年把家里的基业扩大三十倍,走到今天这步,是为了让人告诉我该谁娶当老婆?”

    “联姻?”他反问一声,颇感荒唐,“你愿意的事,别以为我也愿意。”

    “我今天回来,也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这件事,没有第二种可能!”

    茶盏落地,飞溅磕碎的声响。

    一场不欢而散的家庭聚会。

    原本该留下用午饭,但父子间的针锋相对已经太过鲜明,彼此都容不下。

    徐谨礼拉上水苓一起离开,他拧着眉在车里扯了扯衣领,解下一颗扣子。

    水苓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有点怕,但又觉得难过,原来他也应了那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腿上去,搂着他的背,一下下顺着,像抚平雄狮的皮毛,直到他冷静下来。

    徐谨礼情绪稳定之后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的温和:“刚才吓到你没有?”

    水苓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些。

    “不用在乎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我还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徐谨礼将头枕在她颈间,“我生母的至交好友,华雅华夫人,你当作我母亲看也无妨。”

    这么说来,刚刚那位是徐谨礼的继母?水苓小心地张口:“您母亲……”

    他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告诉她那已是过去事:“很早就去世了,在我八岁时。”

    “在她去世后,我多受华夫人照顾,在十四岁时才重回徐家。而华夫人在我走后就匿居在庄园里静修,不见外人,我早就和她约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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