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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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刘松随即朝儿子指的方向望去,接着傻呼呼的来到峭壁边缘,朝底下看了看,口中也喊道:”婉儿,是你吗?!”刘大郎顺势往父亲身后猛力一推,刘松呜哇一声惊呼便跌落下去。
这杀父奸母的畜牲见状随即一阵手舞足蹈,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父亲死了他便能继承良田遗产还能抱得美娘亲。他并不知道张氏是前去寻死,只以为是受了打击所以外出几天,气消了便回来了。
那畜牲还想确认亲爹死透没,便绕路来到了峭壁之下,这里植被茂密,杂草丛生,加上几无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兜兜转转,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了父亲。刘松此时脊柱断成了三节,头上脚下,浑身瘫痪,躯干不自然歪曲,胸腔爆裂,森森白骨从中窜出,血流不止,但他身材健壮,体质优异,受如此重伤竟然还未断气,换做一般人早摔成烂泥了。只见他哆嗦着吐出血沫,见儿子走了过来便赶紧呼叫求救,仍未意识到面前之人是来杀他的。
刘大郎俯身蹲在父亲身前,冷冷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六年的男人。只见他突然扒下父亲的裤子,接着拿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石片,对着亲爹胯下的大鸡巴一阵猛割,顿时血如泉涌,疼的刘松呜哇直叫。片刻后,他拿起从父亲腿间割下的鸡巴来回抽打父亲,这手臂般粗大的鸡巴当真威猛异常,当做兵器来使竟然也是虎虎生风。之后他又将大鸡巴塞进父亲的屁眼里,口中说道:”这是你奸我娘亲二十多年的惩罚。”说罢后便举起巨石,活活将父亲砸死。
忙乎了半晌后,刘大郎感到浑身酸痛,口乾舌燥,身上都是血水汗液,黏糊糊,臭轰轰,心情颇有些烦闷,正寻思如何处理亲爹的屍体,突然白呼呼一团东西如鬼魅般从身旁窜出,吓得他惊呼一声,定睛一看,是一只通体白毛的雪狐狸。这雪狐也不理会刘大郎,径直走到他父亲屍体前一阵嗅闻,显是饿极了所以被血腥味引来。只见牠张嘴撕咬屍体血肉,那咀嚼碎肉的声音另人汗毛直竖。刘大郎见这雪狐仙姿灵气,通体雪白,绒绒毛尾七寸长,在月光照射之下闪着白光,真乃一神珍幻兽,要是活捉了定能卖个好价钱。想到此处,便伸手要去捉他,却是被躲了过去。那狐狸一点也不怕人,朝刘大郎不屑地瞥了一眼,接着彷佛是在说”来抓我啊”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一扭便跑掉了。
刘大郎连忙动身追去,一路跟着雪狐在林间乱窜,片刻后,却找不着灵狐了,还迷失了方向,见周围乌漆抹黑,小动物吱吱喳喳地乱叫,心里顿时害怕起来,赶紧延着地势向下走去,连跑带跳,逃也似的疾驰而奔,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河边。只听淅淅沥沥,月光下见这小河水面清澈见底,有些角度反射着月光,闪闪发光。刘大郎从河面倒影见到自己容貌慎人,浑身是血,刚吃完人似的,自己都觉得恐怖,随即左右张望,确认周围没其他人后便脱去衣物,下河清洗身上血污。清洗了片刻后,见河的对岸有一人前来,他心里害怕紧张,连衣服都来不急穿,赶紧上岸躲在一棵树后偷看。
只见一白衣女子,头戴斗笠,乌纱遮面,款步姗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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