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 …不，你不是说真的吧！」

    「鲍比，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带回家。」

    「可账单怎么办？我知道自从爸爸死后家里就很拮据。」

    「我们会想到办法的，现在你的健康更重要。」

    「但我宁愿在这里由你照顾，也不愿意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住在医院病房里……

    你可以给我所有我需要的照顾。」

    「我说的不是你身体的好处，鲍比。和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这并不

    好，鲍比……在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后。」

    「但那是个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这本不该发生，我不该让它发生。」

    「听着，妈妈，当你在医院工作时，我的意思是，病人有时也会发生意外，

    在你给他们清洗时？」

    「什么意思？」

    「我是说就像我今天早上那样，我不可能是第一个……在你给病人洗澡时失

    手的人吧？」

    「我想不是，但我是你妈妈，鲍比！」

    「但你也是个护士，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病人，你就不会为此自责了。」

    「我不会和我的病人一起裸体洗澡的，鲍比！」

    他一想到这幅画面顿时欲火焚身，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的建议。」

    「但我同意了！天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只是想快一点结束，我也是。我出了点意外，就像很多病人一样。」

    「我不认为医院里会发生些什么，鲍比，这可不像你看过的青春期幻想电影。」

    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勉强笑了一下，这是她回家后第一次显得轻松。半空的

    酒杯和回家路上喝的酒似乎对她产生了影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嘲讽地说，试图哄她再笑一笑。

    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

    「鲍比，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不健康的，最终可能

    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这怎么会破坏我们的关系呢？我爱你！你是我的妈妈，我永远爱你！所发

    生的一切并不能改变这一点，也永远不可能改变。我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觉得

    和你如此亲近。和你在一起，有你照顾我……这让我意识到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请不要因为一次意外就把我推开。」

    「我不想把你推开，鲍比，你是我的全部。我只是觉得我辜负了你。」

    「你没有，你也永远不会。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

    「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理解！我自己也曾经年轻过，

    你知道吗？」又是一个微笑，他确信自己正在赢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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