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玩偶实验室:拥有巨根的我却是个道德先生(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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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脸庞,总给我一种犯罪的感觉。她的口腔空间狭小而紧密,我过大的肉棒只是前端进入之后就死死顶住了她的咽喉,几乎让她窒息,也让她的双颊向外夸张地突起。还有三分之二的肉棒进入不了她的嘴巴,她会脱下丝袜来细细捋动暴露在外的这一部分。她的涎液会不受控制地顺着肉棒向我的根部流淌。
由于我的性器太大,怡安细软的舌头可以探入马眼,从内部摩擦刺激我的尿道,她舌尖上的一粒粒味蕾突出着、细细碾过马眼内壁的每一寸,然后又一点点试探着深入。然后卷出尿道,卷裹着马眼,像婴儿吮吸母乳那般迫切地吮吸我苦涩的先走汁。
怡安脸上的潮红在这时达到顶点,在她奋力吞咽的时候双眼失神地向上泛起,魅人的上下睫毛间由溢出的少量眼泪,勾出蚕丝般晶莹的线。我的前端反复塞入又抽出,带出她喉管内的空气,而后又挤入,发出规律的「噗、咕、噗、咕、噗、咕」声。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颤抖,但她还是在勉力用舌头打着转,清理我在上一次射精后充满两人的白浊的冠状沟,而她喉间的气压感抗拒着我的深入,也让我欲罢不能。
我往往会在她的食道内射入第二次。射精量很大,她口腔中甜蜜的气息会彻底被雄性的臭味盖住,即使她不停的吞咽,也还有大量白浆从嘴角泄出,成片流淌到她的胸前。怡安经常说这一发是「吃夜宵」。真是个变态,我喜欢。
虽说如此,我和怡安交往的这些年并没有真正的插入式性行为。我们两个都性欲旺盛,甚至有时可以用疯狂来形容,我们的情欲从床边流淌到窗边,从厨房流淌到浴室,有时在公厕、私人影院、和无人的树林,但却一直无法真正和合二为一,这成了我们之间不愿提及的遗憾。
「我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下那个阴茎缩小术?」我有一次小声问怡安。
怡安回过头翻了个白眼:「你敢做缩小术,那我就去做阴道扩大术!」然后她转过身拉住我的双手说:「我虽然受不了你的size,但是我很喜欢你。你明白吗?」
……
自从拿到仿生工程和电子工程双学位之后,她就一直为目前最大的生物科技集团科恩集团工作。这个企业以生产义体和各种生物制品而闻名,产品广度横跨了军事装备、制药、到近年来几乎改变全球男女大众婚恋观念的性玩偶。怡安在研发部门的工作广受认可,连连受到提拔,以至于她在毕业第四年后就成为了一个军事保密项目的实验室主管。
和她同龄的我则是在毕业后作为一个程序员,为科恩集团的性偶做人工智能体的测试工作。在性偶的智能程度已经相当完善的当下,这份工作的保密等级和重要程度都无法和怡安的实验室相比。有一阵子,一些不明情况且好事的同事看到了我和怡安下班后的关系,于是逐渐开始传播「那个吊大的勾引高级员工,想获取军事项目机密」的谣言,毕竟,「纯爱」这个概念,在性偶流行的当下,已经成为一个古早的用语。
在怡安的海葬仪式之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我们共同的家,收拾着她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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