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
第(4/7)节
,宋姑娘倒是双面人一个。」
宛然羞得耳根红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贺羽看的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再来一回。」
二人本就赤身裸体,此刻上下而对,更是无处不点火。贺羽将女孩翻了个身,巨物磨蹭上她的臀缝,宛然俯趴着,被磨得吟哦不断,出了水,淅淅沥沥滴在床罩上。两只乳儿半垂着,随着磨蹭的节奏晃动,仿若被雨打湿的花枝,乱颤不停。
贺羽挤进去,宛然下意识夹住,贺羽被夹得忍不住一声喟叹:「好紧——」继而整根挺入,缓慢律动。
宛然溃不成军,唔呀叫起来,贺羽揉搓着她的乳儿,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
「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他跑调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转眼间贺羽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啊」的叫出声,心思又分散了去,终是无暇顾及。
就这样缓缓磨蹭,深入浅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贺羽睁眼,怀中哪里还有那温软的小女儿,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浅痕迹,他要以为这彻夜缠绵又是一场春梦了。
出门去,掌柜的道:「那小女子已经结账走了。临走前为您留了张字条。」
贺羽展开字条,上面是四个娟秀小字:「有缘再会。」-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四月,天已渐渐热起来。宋家班有段时间没出来唱,贺羽也忙于朝中事务,暂时忘却了这桩风月。
只是夜深梦醒时分,他常常想起宛然,想到她娇娇软软地叫「阿哥」,想到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儿,被他压在身下时皮肤的触感,便久久不能自已。
也更加痛恨自己,为何那时大病一场,忘记了她。
初夏时节,贺羽南下省亲,要走七日的水路才能到阮城。秦嬷和阿鸿也要跟去,老太太很高兴,忙里忙外地收拾了诸多物什,预备着走。
阿鸿道:「在下看公子,兴致倒不高。」
贺羽道:「我自幼与父亲不亲,母亲因少子,也对我颇有辞色。虽要感谢双亲的教导与养育,感情却不算浓厚。老宅于我,伤痛多于欢乐。」
阿鸿宽慰道:「公子莫要难过,您与老爷夫人虽感情淡泊,但毕竟是亲生骨肉,如今几年未见,二老怎能不想念?」
贺羽嗤笑一声,未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胭脂与螺子黛,给华春园送去了么?」
「送去了。」阿鸿道,「顺便也说了您省亲一月不归的事。」
「小小年纪,倒是很懂。」贺羽忍不住笑,弹了一下阿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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