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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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来把他衣袖往屋里拽。
他抬眼,是宋宛然。便跟着她进屋了。
两人许久未见,皆是无话。四目相对,贺羽先开口:「螺子黛和胭脂,可有收到?」
宛然道:「用了。用的很好。」
贺羽道:「那便好。」
二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贺羽从袖子里拿出先前宛然留下的纸条,舒展开来:「宋姑娘那日不辞而别,留了张字条,在下一直读不明白,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
他走近一步,道:「还请姑娘为在下解读,何为『有缘再会』。」
宛然眼神闪躲,不语。贺羽又逼近,指尖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说话已经有了微微的怒气:「既然说了有缘再会,为何还要接阿鸿的飞鸽传书,自牵缘分呢?」
宛然受不了他的眼神灼烤,终于颤抖道:「是,我……我想见你。」
(十)云泥h
「在下送姑娘的东西,怎的都沉底了吗?竟求不来姑娘的一句回音。」贺羽咬牙道:「宋宛然,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
宛然缩回下巴:「公子莫意气用事。小女子并未因想依靠谁而出卖色相。那夜只是宛然恍惚了,将公子错认为故人,才有了后来的事。」
贺羽更气,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身前,「你明明知道什么。那日你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
宛然低头:「并没有。只是宛然眼花了。」
贺羽怒道:「依你所言,你我只是睡一觉,又不负责,这和青楼里的那些妓子娼客有何区别?你就这样作贱自己?!」
宛然颤抖,最终还是点头:「贺公子大可以只当做春梦一场。」
贺羽气得心里火烧,道:「那便如你所愿。」言毕,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舌直率探入,贺羽心中气愤,咬了一口宛然的唇,力道颇重,血腥味冲入口中。
宛然一震,下意识向外挣脱。贺羽没有束缚,任由她挣开怀抱,缩在一边。眼中还有些许泪花,让人看了动容。
贺羽笃定道:「你是有心事。」
宛然默然。贺羽走上前抚她的脸颊,宛然蓦地缩回去,摇头道:「贺公子,我是伶人。」
你堂堂朝廷官,怎可娶得一个戏子做妻?
「台上还唱着崔莺莺杜丽娘,台下却是这般老古董的模样。」贺羽道,「我不在乎。」
宛然终于哭出声来。贺羽低头吻掉她的泪珠,抚慰道:「不哭了。」
女孩还是啜泣。贺羽的唇于是向下走,试图用亲吻堵住她的口。于是身体渐渐火热,唇舌缠绕,不分你我。
分开时两人皆喘气不已。贺羽将宛然抱到床前的木桌上,剥开外衫,亲吻她瘦削的锁骨。宛然虽已换回常服,衣服颜色却还是深红色,衬得她的肤色白净如雪。
宛然两只手不由自主慢慢地抱住他的肩,闭着眼睛,任贺羽向下探索。贺羽拽掉她胸前的衣带结,裙子瞬间松散下来。伸出舌舔了舔她敏感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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