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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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似月的母珠,直到母珠溢出缕缕明光,小珠顿时安静下来。
同时,妇人柔柔的话也到了:「淯儿,不可以……。」
趴在母亲肥臀上的逆子瞬间乖乖停止了,但少年的大手死死抓住雪白臀瓣,不肯松手。美人回眸,可怜兮兮地,叛逆少年终于连手也松开了,他懊恼地转身扒拉衣服,准备出门,不想全小渔又拉住了他。
「不肯行房,你还要做什么?。」
赵淯气道。
「淯儿不能离开母后……。」
全小渔紧紧拉着。
「凭什么?。你不是最想我离你远点,不碰你最好吗?。今天一直缠着我干什么?。」
赵淯甩开母亲的手,想要离开。
「凭母后离不开淯儿。」妇人不管不顾,将儿子搂入怀中,又细声细语道:「还有,今天是淯儿的生辰……。」
赵淯愣住了,自打流浪草原,他就没有庆贺过什么生辰,草原人都认为祭祀之日就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兴趣过,便逐渐忘却。
全小渔意识到自己现在光着身子,有些不妥,于是又裹住床被,从枕边递给赵淯玉盒和玉环。
赵淯别过脸:「我不用这个……。」
全小渔知道赵淯心有芥蒂,于是放下玉盒,掰正少年的身子,宠溺地亲了一口赌气的儿子:「乖淯儿,这东西本就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回去就拿回去。」
女子又将玉环戴在爱子的脖颈处,言笑晏晏:「这玉环呢,是母后在你六岁生辰那年特地去宗门宝库寻来的,好不容易徇私一回,没有想到送不出去……。」
说到这里,女子想起来以前的事,略略叹了口气。
「淯儿,以后别离开母后,你要什么母后都给你。」
全小渔总是絮絮叨叨地重复着之前的话,好像生怕儿子又离开她,说到最后又怕儿子误会一样,小声补充道:「除了,除了那种事……。」
赵淯哼了一声,抱胸不语。
可最终,少年还是不情不愿的留宿在房里,谁叫这是他一手招惹的母妻呢?。
第二天早上,军营外。
抓耳挠心,干看了一夜的赵淯,甚至都没睡好,一起来就立马逃离了而调休放假的将士们从城中各处家中来到营地聚集,宫门戍守的将士也下了岗位陆续赶到,一时间尘雾蔽天人山人海,眺望过去好似一片铁水钢海。
赵淯到也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跟着七十几个紫袄皮甲的侍从亲卫,上万人分了数十个军营,等时辰到了就开始整顿行列,各指挥清点人数上报,将士们分开腿昂首站立,行伍十分整齐整肃,这帮人不仅是衣甲一致队伍整齐好看而已,还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想来因为大多数是胡人,他们那传承多年的劫掠戾气,茹毛饮血的习性,掩盖在禁军华贵的衣甲里,怎么看怎么像一头压抑着食欲的饿鬼,伪装成人的恶禽猛兽。
赵淯定下的是猛安谋克制,合并了从前老可汗本部,以自己原先的部落为骨架,扩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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