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密拉岛篇其一·论如何带一头花尾狼上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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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狗?他不喜欢云芽的这个态度,哼了一声,把鼻子伸进她的衣领。湿凉的鼻头从锁骨一路滑到胸前的敏感,在那里停留、逗弄,云芽打了个哆嗦,压抑住呻吟发出长长的吸气声。奕湳听到这个声音很满意,尾巴蹭上她的小腿轻轻撩拨,踩在她大腿上的爪子前移了几分摁在了大腿根处。
奕湳觉得邀请得这么明显她该理解了吧。
“哦,这样。”电话那头的小经理干笑了几声,这个小姑娘说的狗八成指的就是她刚才提到的花尾狼,他真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也不怕哪天被吃了,“您这种情况太特殊了,我需要向更上层的领导汇报。”
“好,那我等你消息。”云芽压着呻吟迅速挂了电话,紧接着狠狠拍了一下奕湳的头,“我打电话呢!”
奕湳不管这些,从他的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今天早上交尾过了。”云芽特地提醒他,这个家伙一天到底想来多少回?
奕湳没有理会,他将整个身子压了过去,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乱蹭,用行动表示出自己强烈的交尾意愿。
“奕湳你不觉得频率有点过头了吗?”云芽无奈极了,她哪能想到奕湳的性欲这么强烈,哪个文献里都没提到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花尾狼的交配期也没有任何一个研究员观察到类似的事情。
他会不会哪天因为纵欲阳痿?云芽的小脑袋瓜突然蹦出这个念头,无他,奕湳的交尾次数真的太频繁了。
最后云芽被磨得不行,自己又被奕湳的各种小动作勾起了性欲,任由他的爪子和尾巴并用扯下自己的裤子。她顺势向下挪动,半躺在小沙发上张开腿迎合他的挺入,性器填满小穴的那一刻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根器物实在令人沉迷,原本的大小确实刺激,但现在舒服得根本不愿停下。螺旋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穴肉与平常的器具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作为活体按摩棒确实是最棒的选择。
原本半躺的姿势逐渐下滑几乎完全躺平,柔顺的长发搅在一起乱作一团,云芽仰起头微眯着眼享受着奕湳的抽插,半张的口止不住的发出爱欲的呻吟。性器准确地顶上最最敏感的地方,云芽在朦胧中好像看到奕湳低头看向自己,仿佛是在问这样弄得她舒不舒服。
“舒服。”她摸上对方的吻部,“太舒服了,好喜欢。”简直舒服得想哭。
在这样的操弄下喘息愈发重了,揪着短毛的手指跟着微微用力,猛然地狠撞似是提醒她松手但这个时候谁还管得了这些,反倒这样的顶弄更深得她心。
“好爽,奕湳再重一点,好好操我。”她带着哭腔祈求道,刚才那一下真的好爽。
奕湳重重地喷了声鼻息,直接张开性器前端,让肉瓣顶上敏感得不行的穴肉将她带入云霄。
意识飘忽中,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打湿的腹部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黏腻水声。搅出的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顺着沙发的凹陷汇聚在云芽的身下,渗进布料里,湿湿凉凉的粘在背上与汗液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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