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度假篇其六·压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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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很快变成浪叫,不断牵带出的爱液涂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下落,两个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柔软的胸部在一上一下中来回摇晃,晃得飞羽心猿意马,要不是姿势太别扭他早就将其中一边含在口中轻咬、舔舐。她肯定喜欢。
“好棒,好舒服,哈啊——顶到最里面了——”
“喜欢,好喜欢,撑得好满。”
“好痒啊,飞羽你的毛好像扎进来了。”
“明神在上,飞羽你真该摸摸,咱们这里好湿啊。呀,摸到你的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参杂在性爱的淫糜声中成了催情剂,醉酒的人放得更开了,平时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全钻进飞羽和门外的那几只耳中,听得他们欲望高涨。他们心里全都想着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如果不这么粗暴就更好了。
体力不好的人在酒精和快感的加持下很快开始力不从心,每一次坐下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砸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发现一根,我揪!”
嗷!
“又是一根!”
疼!
“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值得回遇的事。
那你刚才跑什么?笠巫斯拉言语揶揄,眼中也带着笑,就差点明奕湳的窘迫。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当兔子,还有驴!驴!兔子他能忍,驴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不能让云芽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笠巫斯拉和黑曜石真想放声大笑,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屋内屋外简直两种气氛,飞羽有苦说不出只能等到魔法变弱才有反抗的余地。他嗷嗷几声,挣脱钳制把云芽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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