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醉篇】第五:明月问谁罪 ye lu6 .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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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没有办法再带着他回去,面对着清寒哪怕一秒钟……可她!唉,又贪心地想要挽回些什么……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昨夜亲热的爱侣,今日冰冷的陌生人……
飞星想,是不是当初从桐江大桥上跳下去,会比较好一些?
“……对不住。”飞星垂下头,挣扎的手臂也软下去,“都是我的错,你还没成年。这样吧,以后你就搬到清寒家里,我让清寒过来住。我养你到十八岁,合同到期,我们就分道扬镳……如何?”
“不……我只留在你身边……”六月又紧紧地抱住她,“我只有姐姐这一个亲人了……”
“那清寒呢?他不是吗?”飞星眼角不抬,冷冷地说,“我不想为了你的谎言,再去践踏他的心意。只有这么一条路,我不管你答不答应。另外,我告诉你。我与人有约——”
“你若告诉青崖会,致使我无法继续做鬼媒人,无法完成契约。”飞星说,“我会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这是你愿意的,请便。”
T市,同一时间。两个着黑袍的男人,都推开了眼前的门。
一扇门前写着“九曜”。另一扇门前什么也没写,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民居而已。
“哟,你来啦。”短发女子热情地向男人打招呼,“老裴,真是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你还有脸回来?”白发男人将那茶盏狠狠掷在地上,贵重的明瓷就这样碎了一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同那女人厮混到一起……”
“嗯,北鹤,好久不见。”裴素章难得地微微笑了,“这次难得叫我来,是为了……江楼月的事么?”
“厮……混?”黑袍男人跪在地上,阴沉地笑了几声,“这不正是您所愿么……”
“是啊,麻烦死了。”纪北鹤摸了摸后脑勺,“虽然早料到,江听木不会坐视不管,但也没想到,他这次消失得这么早,又这么彻底……”
“我让你破坏她所行阴婚,何时让你……废物!”白发男人怒不可遏,将手里的佛珠也甩到地上,滴溜溜滚了一地。
“看来,用江楼月给南锋那派施压的想法,也只能作罢了。”裴素章说,“真是让人难办啊……江……不,应该叫他……立花听木。”
“不过是多做了一些。您让我做的事,我一件也没落下。”黑袍男人掀起兜帽,露出底下那张稚嫩的脸,眸正神清——赫然便是六月!“您让我继承人脉做鬼商,我把鬼媒也做得有声有色……这不是,我一贯的行事风格么?”
纪北鹤叹了口气,说:“老裴,不是我说,他……是不是一直记恨你,从……那件事之后?”
“你……从来都只会让我失望!”白发男人重重捶在檀木桌上,“你和你那低贱的母亲一样,从来只是令人徒增烦恼……”
裴素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淡淡地说:“无论是什么事……那都已经过去一千年了。他只是自寻烦恼……”
“你以为自己多么高贵吗?江听木……不,应该叫你,立花家最后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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