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味相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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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子的时候,依然笨拙而努力地向传达着自己的善意。
后来我问起晓絮姐,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晓絮姐正把头低在我腿间吞吐着,听了我的问题,她抬起头来,撩开颊畔散落的发丝,扑上来吻了我,然后告诉我当时听说莫名就要和一个小屁孩同居,而且小屁孩的娘还要跟过来陪读,当然会不开心。
“那为什么后来又肯了呢?”我问。晓絮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把头垂下,温柔的含住了我。显而易见,这时的我们已经非常亲近了,但这份关系却不是循序渐进的日久生情,而是一场谁也没有料到,也无法控制的情感宣泄。
事情发生在12月底,我的高中生涯已经度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日子我的生活状态趋于稳定。我已经开始习惯于越来越繁重的课业,随着我和晓絮姐之间越来越熟悉,在新住所的居住也越来越自在,碰到晓絮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很平常地拜托她帮我洗衣服了,她也一样。
我理应感到满意,我也不断地如此告诫自己,但我的内心却一直都无法得到平静。
这是我第一次可以跟一个年轻的女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进入她的房间,把脸蒙进她的被褥中,去尽情呼吸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味道。
晓絮姐是体育特长生,极偶然的情况下(通常是她训练结束累的不想动),会让我帮她洗一些被她的汗水浸湿的衣服,我会边品尝衣服上的汗液边品味着上面散发着的诱人的费洛蒙的馨香。
有的时候晓絮姐上完厕所,我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去到卫生间,插上门,在垃圾桶中翻找她用过的被粪渍沾染和被尿液浸湿而破烂的卫生纸。而我最期待的,则是那些她生理期用完的卫生巾。无纺布棉垫被经血打湿,沾染着汗液和其他的分泌物,摸上去有些腻滑。它们曾经被粘在晓絮姐的内裤上,紧贴着她的阴部和后庭,有的时候她跑动起来,棉垫被她的大腿和臀肉挤压与揉搓,留下一道道折痕,滑进她的臀缝,厌氧菌在湿热的环境下不断地滋生着,进化着,调和出更加复杂而绮丽的味道。
这种味道进入我的鼻腔,被神经元理解和传导,进入我的大脑,如同洪流一般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性与道德。我的道德观不断地谴责着自己的卑劣,但这个声音却在因为过度发达的嗅觉系统而获得的过量的睾酮与多巴胺的干扰下无比暗哑,但我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释放这种由身体的快感所引发的欲望,薄弱却难以被继续蚕食的道德观也在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内心。
这种矛盾与压抑令我十分地痛苦,但我很清楚总有一天我觉对此习以为常,因为在之前的日子里这种感受也一直伴随着我,虽然没有如此强烈,但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对抗它们——本应该是这样的,随着我的身体和心理日趋成熟,我应该能够抵抗这种悸动,变成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但是很显然,我并没有走上这条道路。
那天我正在家里做功课,这天的功课比往常要多,一共发了四套卷子,必须当天做完第二天交。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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